丽丽早早就关了店门，她把和夫从立川药店偷来的二百片迷幻药摊在桌子上，说quot;这是聚会的前奏。quot;

    然后，她登上柜台，一边脱丝袜，一边随着唱片的节奏跳舞，她搂住我，伸出沾满药味的舌头跟我接吻。良子用手拢着长发，和莫卡聊天。莫卡朝我又是吐舌头又是飞媚眼。

    quot;哎，阿龙，好久不见了。有什么礼物给我呀？quot;良子回头笑着问我。

    我双手支在柜台上，脚尖勾着拖鞋晃荡着。烟抽得太多，舌头辣酥酥的。葡萄酒的酸味使我本来就干渴的喉咙更难受。

    阿开正在跟吃了迷幻药而醉眼惺松的和夫谈论着她去秋田当裸体模特的事。她对嘴喝着威士忌，一粒接一粒地吃着花生。

    quot;我被绑在午台上，这工作真让人受不了。我告诉你，那绳子特别扎人。你很同情我吧。quot;

    和夫根本没往耳朵里听。他将照相机的镜头对准了我。

    quot;你怎么这样，人家跟你说话你也不好好听。quot;

    阿开朝和夫背上打了一下，和夫便摔倒在地上。

    quot;别胡闹，把照像机弄坏了怎么办？quot;

    阿开哼了一声，裸露出上半身，碰上谁就和谁跳贴面舞，互相吸舌头。

    我由于昨天打的海洛因的缘故，身体懒懒的，不想吃迷幻药。

    quot;喂，阿龙，去厕所吗？良子老摸我，内裤都湿了。quot;莫卡凑近我说。她穿着红色天鹅绒连衣裙，戴着同样颜色的帽子，眼圈涂着厚厚的红粉。

    quot;阿龙，还记得你上次在厕所里占我便宜的事吗广莫卡眼神迷蒙，伸出舌头，娇嗔地说。

    quot;那次你哄我说警察来检查，于是，咱们两个人挤在厕所里，用变态的姿势平的，你都忘了？quot;

    quot;这可真是新鲜事，阿龙，真有这回事？你也够色的呀。看你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想不到也干这种事，新鲜，新鲜。quot;良子一边放唱片，一边说。

    quot;你胡编什么，莫卡，少说没影的话吧。这都是她编的，良子，别听她的。quot;我说道。唱机里传出很响的音乐声，是一首很老的歌《timisoffside》，莫卡一支脚踩在我的膝盖上，含糊不清的地说：

    quot;别不承认哪，阿龙，说实话，那次我达到了四次高潮，四次呀，怎么忘得了啊。quot;

    铃子脸色苍白地站起来，自言自语着：quot;现在几点了，几点了？quot;走进柜台，从阿开手里拿过威士忌，喝了一口，又剧烈咳嗽起来。

    quot;傻瓜，铃子，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去吧。quot;阿开说着夺过酒瓶，用手擦掉瓶口上沾的丽丽的口水，喝了起来。铃子被阿开推了一把，摔倒在沙发上，对我说：

    quot;唱机声音小一点，上面的麻将屋要找麻烦的。那个店主根阴险，会电话报警的。你们把声音弄小点行不行。quot;

    我蹲在唱机前调低音量时，莫卡怪叫一声骑到我的脖子上。她的大腿冰凉，紧紧挟住了我的脖子。

    quot;你干什么，莫卡，那么想和阿龙于哪。我跟你来吧。我不行吗？quot;良子在背后说道。

    我撤掉莫卡的大腿，她尖叫着摔倒在地上。

    quot;笨蛋，变态，阿龙，原来你也是个孬种。听说你和黑鬼搞同性恋，大概是吃傻瓜药吃多了。quot;莫卡懒得爬起来，躺在地上，笑着用高跟鞋踢我的腿。

    铃子趴在沙发上，小声说道：

    quot;我想死，胸口好疼，我还不如死了呢。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