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特瑙山》 序铁舞:文学可以让人猜想(2)
世界存在着最难导演的戏。可能就是像这样的戏了。在读的日子里,我去上海安福路话剧艺术中心看过几次小剧场话剧,寻找得来的“幸福的感觉”,终究是在之下的——那是我的一位朋友的作品,我并非在贬低它;通常的情况下,应该予以鼓掌才对,只是我现在所持的尺度太高了——而在几年前我在那里看过萨特的《禁闭》,那真是世界级的。我们何时能跳出我们的“框格”,——市场的也好,体制的也好——才能写出世界级的作品来呢?
最后我想说一说,我这篇读后感言,只是感言而已,并没有在对耶里内克的正色做评。我没这个资格。因为我没读过原文,而对译文也只是猜读;仅是一种个人的喜欢。我想起泰戈尔说过这样一段话:“我年轻时曾想学习但丁,不幸的是,我是通过英文译本来学习的。我完全失败了,我感到我有神圣义务拒绝它。但丁对我来说仍然是一本未打开的书。”我现在读的也许是译者的“耶里内克”也说不定,我们宁可这样去相信。这篇感言中能有点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在说话。
2005-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