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六四
既雅而不艳,斯有句而无章。是谓游词。quot;
(4)《论语·子罕》:quot;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quot;
六三
quot;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平沙(1)。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quot;此元人马东篱【天净沙】小令也。寥寥数语,深得唐人绝句妙境。有元一代词家,皆不能办此也。
注释:
(1)按此曲见诸元刊本《乐府新声》卷中、元刊本周德清《中原音韵定格》、明刊本蒋仲舒《尧山堂外纪》卷六十八、明刊本张禄《词林摘艳》及《知不足斋丛书》本盛如梓《庶斋老学丛谈》等书者,quot;平沙quot;均作quot;人家quot;,即观堂《宋元戏曲史》所引亦同。惟《历代诗余》则作quot;平沙quot;,又quot;西风quot;作quot;凄风quot;,盖欲避去复字耳。观堂此处所引,殆即本《诗余》也。
六四
白仁甫《秋夜梧桐雨》剧,沈雄悲壮,为元曲冠冕。然所作《天籁词》,粗浅之甚,不足为稼轩奴隶。岂创者易工,而因者难巧欤?抑人各有能与不能也?读者观欧秦之诗远不如词,足透此中消息。
宣统庚戍九月脱稿于京师定武城南寓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