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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毛病,在开到‘乳房’餐馆之前还一切正常,后来……”

    我想起一件事。

    “那个男人!”

    “什么男人?”

    我讲我在胡安派恩斯看到的那个人,他曾经跪在梅塞德斯车的左前轮旁。

    “会不会在咱们吃饭时车子被做了手脚?”我问。我的裤子在往下滴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第一位警察问。

    “我叫罗伯特?卢卡斯。”

    “对,那又怎么样?”

    “您能通过对讲机告诉鲁瑟尔探长我们所发生的事吗?”

    “鲁瑟尔?您是不是也在查这件事,那……”

    “对。”

    “该死!”警察跑向他的车,拿起麦克风讲话。当他返回时,他说:“探长还在中心分局。他马上就来。”

    几分钟以后一辆清障车来了。两位装配工将一根钢缆固定在深陷于水里的梅塞德斯车的后杠上。然后,这些男人走向他们的车,发动起车子。钢缆绷直了,梅塞德斯也被拖上了岸,他们一直将它拖到了路上。昂热拉这时已经恢复了。她用被子裹着,站在我身旁。正当装配师开始检查梅塞德斯时——警察们也在场——一辆黑色的标致车从戛纳方向风驰电掣而来,停到我们身旁。鲁瑟尔、拉克洛斯和那位巴黎外交部的迪尔曼跳下车来。我将昂热拉介绍给迪尔曼和鲁瑟尔。拉克洛斯原来就认识她。

    “得到消息时我正跟鲁瑟尔在一起。”拉克洛斯说,“我们马上打电话去酒店,找到了迪尔曼先生。他坚持一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事故。”我说,重讲了一遍我在胡安派恩斯看到的那个人。一位跟装配工一道检查汽车的警察走过来。

    “我们查出来了,”他说,“左前方的刹车管。”

    “它怎么了?”鲁瑟尔问。

    “被一把钳子绞断了,挂了下来。这种事很容易一下子就做成。您发动车子时,一点也注意不到,在您踩刹车之前,也只会漏出少量的刹车油。反正一切都挥发进了空气里,一点也进不了车轮的刹车瓦。车子打滑。不管是谁做的,显然想要车内人死于非命——或至少是一起严重的车祸。”

    然后出现了一阵静默。

    拉克洛斯和鲁瑟尔走向梅塞德斯,观看那被铰断的刹车管。我也去检查它。我们走回到昂热拉和平静的加斯东?迪尔曼身边。

    “好得很,”拉克洛斯恼怒地对他讲,“企图谋杀。终于又有点新事了。”

    迪尔曼的脸上有几秒钟显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企图谋杀……”昂热拉望着我,“可是为什么,罗伯特?为什么?咱们干什么了?”

    “你什么也没做。我干得太多了。”我说。

    “还是一点也不向外透露,对不对?”拉克洛斯问。他继续抨击迪尔曼。“交通事故。技术故障。幸好没出什么事。《潇洒马丁报》上来一则三行字的消息,再没别的了。”

    “再没别的了,没有。”迪尔曼说,“不然您的处境还会恶化,卢卡斯先生。”

    “哎呀,您住口吧!”拉克洛斯控制不住了,“我们知道为什么要封锁消息。好吧,随您的便,迪尔曼先生。如果您相信这是正确的方法,如果您相信您能对此负责……”

    “冷静点,路易。”鲁瑟尔说,“你也看得出来,迪尔曼先生对这一切也不开心。他奉有上司的指示。”

    “我对这一切全不理解。”昂热拉说,“这是什么意思,迪尔曼先生?”

    警察们赶走了最后一名好奇者。许多汽车从我们身旁驶过海岸路,我们只是一小群。

    “卢卡斯先生会给您解释的,夫人。”迪尔曼说,“他知道我不能采取其它行动。您的车会被拖进戛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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