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国下水管道的历史-1
党人作为这些骚动的真正罪魁祸首抓起来。在一九一八年夏天,在一九一九年四月和十月,大抓无政府主义者。在一九一九年,把社会革命党中央委员会中能抓到的那部分人投入牢狱他们在布蒂尔卡监狱一直坐到一九二二年对他们的审判。就在一九一九年,著名的契卡人员拉齐斯关于孟什维克写道:quot;这类人不光是妨碍我们,还有更大的害处,所以我们要把他们从路上清除掉,免得绊住我们的脚步,我们把他们关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去,送进布蒂尔卡去,并且迫使他们一直坐到劳动与资本斗争结束的时候。quot;在一九一八年七月,非党的工人代表大会全体代表被克里姆林宫拉脱维亚卫队逮捕。几乎全部在塔干卡枪毙。
在一九一九年就已经断定,从国外归来的俄国人(为了什么?带着什么任务?)是很可疑的俄国远征军团(在法国)回国的军官们因而都进了监牢。
一九一九年,在真真假假的阴谋四周撒开了大网(quot;国民中心quot;,军事阴谋),在莫斯科、彼得格勒,以及其他一些城市里,按名单实行枪杀(就是说把自由的人抓起来立即枪决),并把所谓近立宪民主党的知识界干脆一下划拉进狱去。什么叫做quot;近立宪民主党的quot;知识界呢?指的是既非保皇的又非社会主义的,那就是说全部科学界、全部大学界、全部艺术界、文学界,以及全部工程界。除了走极端的作家以外,除了神学家和社会主义理论家以外,其余全部的知识界,它的百分之八十,就是近立宪民主党的。依照列宁的意见,算入这里的例如有柯罗连科quot;被资产阶级偏见所俘虏的可怜的小市民,quot;quot;让这样的天才坐上几星期牢并不为过。quot;关于个别被捕的集团我们是从高尔基的抗议中得知的。一九一九年九月十五日伊里奇在答复他时说:quot;……我们清楚,这里也有错误,quot;但quot;这算什么了不起的灾难!这算什么了不起的不公平!quot;,并劝告高尔基不要浪费精力去quot;为腐烂了的知识分子诉苦。quot;
从一九一九年一月起,施行了余粮征集制,为了搜集余粮,组织了余粮征集队。它们在乡村中到处遇到反抗有时是软磨硬顶的反抗,有时是急风暴雨式的反抗。对这种反抗的镇压,也在两年之间提供了(不算就地枪决的)非常充足的逮捕流量。
在这里我们有意识地撇开不谈随着战线的移动,随着省份的占领而被契卡、特别科和革命法庭消灭掉的那很大一批人。上面提到的内务人民委员部一九一八年八月三十日的那个指示,要求各地quot;把一切与白卫军活动有牵连的人无条件枪决quot;。但有时你会感到茫然:界限该怎样划才对?一九二O年夏天国内战争还没有全面结束,可是在顿河地区已经结束了,如果这时候从那里的罗斯托夫和新切尔卡斯克把大批的白卫军官们押送到阿尔汉格尔斯克然后用驳船运往索洛维茨群岛(据说有几艘驳船在白海里被凿沉了。不过这类事在里海也发生过。)那么这应当算进国内战争时期呢还是和平建设时期的开端呢?如果在同一年,在新切尔卡斯克,一个怀有身孕的妻子因为窝藏了她的丈夫而遭枪杀,这又该放在哪一类里注销呢?
一九二O年五月有一个《关于后方破坏活动》的俄共中共决议。根据经验,我们知道每一个这样的决议都是引起囚犯水流新泛溢的推动力,都是水流的外部标志。
在上述各股水流的组织工作中的一项特殊困难(也是一项特殊的优越性)就是一九二二年以前没有刑法典,没有任何刑事法律的体系。抓什么人,怎样处置,抓人者和下水道管理者全以革命的法律意识为依据(而它永远是没有错误的!)。
本书将不考察刑事惯犯和quot;普通犯quot;的水流,所以这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