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了一会见他不答话,鸣月打了个哈欠,继续道:“写了也是白写,人家的心不在你身上……”
话未说完,对上一双不满血丝的桃花眼。
“臭小子,谁和你说你家主子是在写情书?”云镜尧忍不住,拿起毛笔蘸了点墨水直接朝鸣月的脸袭去。
来得太过迅速,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
刷刷两下落笔,鸣月干净的脸上被画上个两个大叉。
“……”云镜尧看着鸣月,大笑不语。
“……”鸣月瞪着眼看着自家王爷,愤懑不语。
“行了,下去洗洗睡吧。”云镜尧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主子,可是您……”鸣月望着云镜尧,满脸担忧。明明刚才还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本王没事。”云镜尧叹了口气。
“那好吧……王爷晚安”
看着鸣月走后,云镜尧才稍稍吁了口气。
他现在很多疑问,也不知从何问起,他也再想,若是把这些事情告诉父皇,他会告诉他真相吗?
他不知答案,这么多年来,父皇的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他因此也没有母妃。
父皇小时候就对自己说,他母妃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于是他以为,是自己的出生害死了母亲。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在愧疚之中。在梦中,他时常可以看到一个女子,她很美,声音也很好听,可是她总是在哭,哭着说想见她。
而今天他如愿以偿见到了她,心里很多悸动,也很想与她聊一聊。
问一下为什么多年啦她一直出现在自己的梦里,问一下她与自己是什么关系……
可是他没有机会,她是那么的虚弱,当他看到她面色惨白,唇角溢出鲜血之后,他的心很痛很痛,比每一次月圆之夜那种噬心毁骨的痛还要来的剧烈。
那是一种诅咒,一种生来就有且会传染给下一代的诅咒。
这种诅咒会让你每个月中一种毒,变相折磨着你的身心,直到有一天体内的毒素渐渐淤积,身体衰竭而死。
这么多年里,他一直在找对他下手的人,可是由于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也只能一直停留。
云镜尧低着头写了一会,将蜡烛吹灭,准备入睡时。
一道黑影从窗外急速略过,朝旁边的方向而去。
云镜尧警惕地睁开了眼,瞧瞧打开门追了出去。直觉告诉他,那人的武功很高强,而且轻功很厉害。
那个黑影轻易打开窗户,从窗户内掠了进去,云镜尧稍稍一愣,隐在了门外观望。
意料之外,那抹黑影进去之后没有出来。
接着,里边的烛光忽地一亮,传来男子低低的略带几分愤怒的说话声。
“你在房间里下了毒?狠毒的女人。”
“谢谢夸奖,你的武功也不赖,半夜三更擅闯……”清冽柔软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那人懒懒打了个哈欠。
好熟悉的声音!
云镜尧微微错愕,视线透过窗户看向里边。
一身黑衣的男子歪头倒向床边,脸上带着一张狰狞的鬼面具。
而坐在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容貌朴实无华,但是一双湛亮的眼眸灼灼生辉。
女子的神情很是惬意,悠然地看着倒在身边的男子。
“本王不是有意打扰,只是想姑娘帮在下一个忙。”男子低声说着,声音不卑不亢。
女子眨了眨眼懒懒道:“你确定你是来求我而不是来绑架我的?哪有人求人三根半夜来的,扰人清梦。”
声音很是好听,像死琴弦低低的伴奏声。
“姑娘实在聪明,本王……”话未说话,下巴便被女子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