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
吗?”
田瀚面如土色,身体向失去了全部力气,轰然趴到在地上。
微微顿了顿,倾歌继续道:“王大人为田大人求情,难道也想与本姑娘为敌吗?”
语气淡淡的,丝毫不起波澜,众人听罢,无不生寒。
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王思涵无奈退到一边,附身道:“臣知罪,臣知罪。”
倾歌附身,摆了摆手道:“王大人起身吧,莫要让别人误会……”
王思涵苦笑道:“倾歌姑娘如此说,折煞老夫……。”
倾歌不怒反笑道:“你我皆是为圣上办事之人,我不想我的助手与我有二心,田大人此番言语不仅是怀疑了我的实力,还污蔑了身为商者的尊严,不过我向来以德报怨,田大人只要对我认个错,日后听命与我,我自然不顾前嫌。”
王思涵脸色一僵,自动闭嘴再不言语,同时对田瀚使了个颜色。
田瀚会意,立即重新跪好,深深磕头道:“离王殿下,倾歌姑娘,之前是臣无理在先,还请倾歌姑娘不计前嫌原谅臣……臣愿意全心全意听候姑娘。”
颜离澈淡雅一笑,回眸看了倾歌一眼,宠溺万分。
倾歌摆摆手意味深长说了一句:“田大人,你先下去吧,记住,切莫虚火旺盛,精尽人亡。”
听罢,众人的眸光立即齐刷刷地停在田瀚身上,有诧异、震惊、亦有同情的。
王思涵的表情也甚是狐疑,在想起这些天来田瀚的怪异行为。
难道田瀚真的不行?所以才厌恶漂亮的女人?
田瀚面红耳赤,连脖颈都红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起身跑到一边的屋子去了。
“砰”的一声,伴随着关门声,众人的这才回过神来。
之后,倾歌叫众人留在外面,自己一人走了进去。
颜离澈唇边挂着莫名的笑意。
歌儿,你还真是吃不得亏,睚眦必报啊。
檀香静焚,满室馨香,透过薄薄的烟雾看向床。
白色纱帐,白色锦被下静静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
只露出额头,剩余的脸隐与面纱之下,倾歌缓缓靠近,撩开纱帐,居高临下看着她。
南阳郡主,楚王一母同胞之妹,生得面如桃花,顾盼生辉,受尽皇上宠爱,因此皇上将繁华的云都城昨昨晚她的封地。
倾歌微微眯起了眼,没想到这狗皇帝对这一对胞弟倒真是宠爱之极,那个女人是不是也是那个狗皇帝最喜欢的女人呢?
倾歌略微勾唇,嘲弄一笑,伸手扯下女子面纱。
那张脸,恶疮横生,白浆皆露,挑开衣襟,蔓延及下。
眼眸越发深邃,这病状与十年前发生在齐国的瘟疫一模一样。这是巧合?还是蓄意?
倾歌眯起了眼,走至窗外,抬眼便看到无数人站在门口等候,在不远处,一丛丛绿叶中的百花开得如火如荼。
纤手微抬,窗户关闭,再也无人能窥见里边的光景。
倾歌回身,大步走向床边,手一扬,一包银针出现在手上,倾歌随意挑了一根,低头挑开女子脸上的恶疮,稍稍取了一点浆白的浓液。
细细观察,少顷,起身将银针扔进火盆。
她现在能确定她身上所中的乃是天花,一种烈性的传染病,在古代天花致死率很高,且传染率也极高,没有得过天花免疫力低下的人极容易被传播。
倾歌回眸,再次看了女子一眼,见她唇瓣干涸,薄唇微张,连不长痘的地方都生起了红晕。
发烧了?患天花的同时,人体还会持续发高烧,体虚无力……
倾歌蹙眉,便见女子睫毛颤了颤,幽然醒转过来,一开口便嚷道:“痒,好痒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