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的贱种
些激动,哽咽了一会,再次道:“自那一日后,臣女便发现自己怀了孕,于是将此事告知楚王,楚王说……楚王明明说过会娶臣女的,谁知楚王说让臣女去云来寺祈福,那一天是鬼节,臣女害怕不想去,然楚王强逼臣女一定要去,还说为孩子的未来好。结果……臣女的孩子没了。”
这番一说,大臣们似乎都明白了其中的蹊跷,想必是楚王根本不想负责,怕是知道了云来寺什么勾搭,于是联合起来把凤玉婷的孩子给流了。
杨撼天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跳动,如一头牛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大臣们纷纷朝杨撼天投去仇恨的眸光,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好半天,颜绝才有反应,咳嗽了一声道:“此事尚有蹊跷,说不定楚王让凤玉婷去也是一番好意……”
倾歌眉峰一扫,眸光一冷,“陛下,这是有意偏袒楚王?陛下不要忘了,这大堂之内有多少受害的大臣,陛下若是不主持公道,岂能安抚众人之心。而且楚王真若对凤小姐有意,会让她单身一人留在云来寺?他就不怕凤小姐受害?妾身倒是觉得很奇怪,既然是鬼节,又哪里来的祈福的好日子,真当别人是傻子,若不是悟慧方丈所说,有人会相信?此时妾身也去了云来寺,发现楚王与云来寺的和尚串通一气甚至想谋害大臣之女,这一点楚世子也可以提妾身作证,陛下可以传他来作证。”
颜绝脸色一僵,手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案,好一会儿才停止,“传楚世子。”
大臣们的心悬到了最高点,视线全部聚焦在倾歌的身上。
云镜尧则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倾歌,眼里含着疑问不明的笑意,忽地出口道:“陛下真乃一国明君,本王敬佩不已。”
听罢,颜绝的唇角在抽搐,阴沉的目光扫向云镜尧。
这人到底是有意帮倾歌,还是嘲讽自己?
倾歌启唇道:“睿王说的是,不过就算一代明君也会有失策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贤明之臣所指证。这外边都传言楚王乃是皇上的私生子,又传皇上待楚王如亲生,以妾身看来全是误传,陛下是否偏私楚王,今日一事便可见定夺。”
大臣们一惊,心里油然而生意思敬佩之情。
这女子不仅聪明灵巧善于察言观色而且说话公正大胆,真乃奇女子。
杨撼天听罢,惊恐地睁大眼,朝颜绝投去救助的目光。
然,颜绝则是冷沉着脸,可以回避不去看他,也不打算出声。
此时凤玉婷再次开口:“请陛下为臣女做主,臣女死是小,但臣女肚子里的孩子它是无辜的啊,求陛下查明争相,不染臣女死也不会瞑目。”
晶亮的眸中泪光闪闪,凤玉婷倔强地咬着嫣红唇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不动人。
这些话让大臣们也同情起来,想到自己家可爱的女儿,眼里老泪纵横,白耀华(白大将军)忽地出身,“咕咚”一声跪在地上,依稀可见清脆的骨头撞地声,白耀华显得很激动,刚跪下就大呼道:“请陛下为微臣做主,微臣的一双女儿全都去了云来寺,如今微臣的木槿要死要活的,曼儿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如今都不敢见人了,若是陛下还在乎微臣,就一定要为微臣主持公道。”
众大臣听罢,都壮了胆,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道:“求陛下为微臣做主。”
颜绝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拳头紧握,眼底汹涌着骇人的波涛。
倾歌冷眼看着,而杨撼天此时早已面如土色,身姿颤抖不已。
一道尖细的声音适时响起,“楚世子到。”
大臣们纷纷转头,颜绝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拂袖道:“爱卿们请起,朕自会查个水落石出,替爱卿们还个公道。”
差个水落石出?倾歌冷笑,连谋害自己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