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夫人
上就会来这里。”
信长依旧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虽然他十分相信藤吉郎此人,但他就是感觉奇怪,为什么藤吉郎能够随心所欲地将浅井家的老臣带到这里来?
时间还早,闲谈时,藤吉郎便若无其事地说明了个中原委。
“事情还得从我刚从大人那儿领到横山城还没多久时说起……”
信长有些惊讶,他认真地凝视着藤吉郎的脸。
横山城是前线要地,所以信长特地将藤吉郎的队伍留在这里,以控制浅井、朝仓。他记得这只是暂时的驻屯指示,并没有答应过将城地给藤吉郎。
不知何时起,藤吉郎那边就开始声称自己领到了这座城,然而,此时此刻,信长急于想听到下面的话,所以就没有纠缠这些小事了。
“你说的那时候,是攻打比睿山的次年,也就是你到岐阜城拜年的那年春天,对吧?”
“于是,在半道上,我到了今滨附近,竹中半兵卫发病,所以计划推迟,我到横山城时,已经是晚上了。”
“我没心情听你讲故事,你拣紧要的说吧。”
“敌人见我不在城内,便夜袭横山城,我立即将其击退,生擒的敌军僧兵中,有一人叫宫部善性坊。”
“是俘虏啊。”
“是的,我将他小心养在军中,有空便向他讲述时代的大势所趋和武士之道,就这样,有天他主动请求去说服旧主大野木土佐守,于是他又让土佐守劝说其他的老臣,最终都一一归顺到我帐下了。”
“果真如此?”
“战场无戏言。”
“嗯……”信长为藤吉郎的深谋远虑,以及闪烁于其中的狡黠而讶异不已,已经不是佩服二字可以形容。
正如藤吉郎所说,战场无戏言,没过多久,宫部善性坊和大野木土佐守在藤吉郎手下的带领下过来了。
二人远远地跪在草丛中,向信长行礼。
信长问了土佐守几个问题,以确认藤吉郎所言属实。
土佐守恭敬地回答道:“我投降并非一己之见,京极城郭里任职的另外两位老臣也认为与您作对是愚蠢的行为,这样只会加速自家的灭亡,让领地的民众受苦,我们深刻反省了这点,所以向木下大人递交了誓书,以表明意志。”
“你连誓书都有?”信长回过头来问道。
“我本来就没有想过拿一张白纸来向您禀报此事。”藤吉郎笑着答道。
不久,信长便下了山,和藤吉郎、善性坊回到了横山城的阵地上。大野木土佐守一人从小道悄悄回到了小谷城的第二城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