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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黑浆将军
养什么小鸟的世道。”

    “那,那……”

    “什么?”

    “那您的意思是现在是与京城的歌姬们饮酒,歌舞升平的世道吗?”

    “住嘴,休得胡言乱语!”

    “可是,父亲您……”

    义元将手中的扇子掷向氏真的脸,“你与其在这里与自己的父亲争论,不如做好你自己的事,守好你的本分。不寄心于兵法军学,不学习经世治民的学问,这可不是义元的路数。你父亲在禅寺一直待到青年时期,遍尝苦行,经历数次合战。纵然现在这样,也还是抱着大志展望中原的。你这样胆小、志小的家伙,怎么会是我义元的孩子。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你……”

    不知何时,义元的随从们已经都跪伏在了大廊下,他们为义元的话语所动,都黯然俯首。

    “……”

    氏真也低下头,盯着落在脚边的父亲的扇子。

    这时,外面的侍从来报说:“禅师、元康殿下,还有其他各位都已经聚集在橘坪了,在等着老爷您。”

    所谓橘坪是一座建在多橘树的南坡的别殿,今晚义元以招待茶饮为表面借口,将临济寺的禅师等心腹召集了过来。

    “哦,是吗?……大家都已经聚齐了。我作为主持,怎好迟到!”

    义元说着向大廊下的那边走去。父子之间揪心的沉默终于告一段落了。

    原本,所谓茶事不过是装样子给外人看的。义元的同朋伊丹权阿弥届时会手提灯笼到中门相迎各位,周围一片灯影绰绰,虫鸣唧唧,风雅的氛围就如同真的夜间茶会一般。义元一来,门户一关闭,便会有每组七名手持长枪的士兵不间断地巡视附近,进行严密警备。

    “老爷!”

    “来了!”

    橘坪静静的屋内,权阿弥和其他一名同朋,就像是警跸一般,向里面传达着。

    那二十坪左右的寺院风的室内,闪烁着并不算太明亮的灯光。

    在座的有:临济寺的雪斋和尚、老臣庵原将监、朝比奈主计等。

    “……”

    分坐在左右两边的人默默低下头向正座方向行礼。在连衣服的摩擦声都清晰入耳的寂静中,义元落座。

    这里没有一名小姓、近侍。

    只有同朋二人在两三间远的地方候着。

    “来晚了!”面对诸位的行礼,义元打招呼道。

    接着,他又慰问雪斋道:“长老,劳您的年迈之躯往复,辛苦了。”

    最近,义元每次见到师父,都会慰问、了解一下师父的身体状况,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这五六年来雪斋总是生病,明显见老。

    义元从弱冠起便受雪斋的熏陶,被雪斋鞭策着,保护着,鼓励着。全亏了这位师父的治世之道、计谋和雄略,义元才有了今日的大成就。这一切,义元都感恩在怀。

    所以,望着雪斋的老去,义元感觉就像自己也老去了一般。不过,这也只是刚开始的时候。这几年不依赖雪斋,今川家的势力也丝毫不减,还有越来越昌隆的势头。不知不觉地,义元开始觉得弱冠起的成功都是靠自己的能力,他在与雪斋闲聊时曾说道:“义元现在已经成熟了,治国之道、军事策略等等不用再担心了。长老您就尽情享受余生,专心布道吧!”

    最近在政事上,他开始有些回避雪斋的介入。

    可是在雪斋眼里,他永远都是“麻烦的”孩子。

    就像义元看他的儿子氏真一样,雪斋也总是担心义元。尽管他明白义元以他多病为由,对他多有躲闪,他还是不顾老躯,留心参与政事、军事。

    尤其是今年春天以来已经召开了十次的橘坪会议,病中的他没有缺席过一次。

    在这次的会议上大家围绕“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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