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快，然后戛然停止，quot;你想知道这些吗？quot;

    quot;不。quot;

    quot;谢谢。quot;亨利用手蒙住脸，quot;我很抱歉，没想到你会过来，否则我会仔细地清理一下，我的生活，我是说，不只是清理我的屋子。quot;亨利耳朵后面有一处红唇印，我伸手过去，帮他擦干净。他趁势捉住我的手，放在手心里，quot;我真的很不同么？和你盼望见到的那个人？quot;他焦急地问道。

    quot;是的，你更加--quot;自私，我原本想这么说，可是出口却变成了quot;年轻quot;。

    他掂量着这个词的分量，然后问：quot;这样是好还是不好？quot;

    quot;不一样的感觉。quot;我双手绕过亨利的肩头，环住他的背脊，轻轻抚摸他的肌肉，探索他身体上的凹陷，quot;你见过自己么？四十多岁时的样子？quot;

    quot;见过，那时的我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削坏了似的。quot;

    quot;呵，不过那时，你没有现在这么……我的意思是说你有些……更加……我是说，你认识我，所以……quot;

    quot;所以你现在想让我明白，我有些笨拙。quot;

    我摇了摇头，尽管这个词正是我想要说的。quot;这都怪我一切都经历过了，而你--我还不习惯和你在一起，因为你对过往一无所知。quot;

    亨利冷静下来。quot;对不起。可是你熟悉的那个人现在还不存在。别离开我，或早或晚，他总会出现的。我能做的只有如此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