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制 克拉克太太的故事
真的没有嘴唇。”
那美国小姐呢?
“她单是怀了身孕这件事就能很有名了,”喷嚏小姐说。她说:“我没怀孕,而我有嘴唇……”
否定督察已经切掉了手指头。保安会修女也一样——还加上几个脚趾,用的是游民夫人向杀手大厨借来割掉耳朵的那同一把刀。他们计划,在我们获救之后,告诉世人说魏提尔先生是怎么折磨他们,只要不交出伟大的艺术作品,就每天砍掉一小部分。或者——由克拉克太太动手,而魏提尔先生把尖声惊叫的受害者压制在意大利文艺复兴式休息厅里那张长长的黑色木头桌子上。
那张桌子上已经因为用杀手大厨的切肉刀来练习切砍,紧张地切砍和成功地切砍而满是刀痕了。
“好吧,”圣无肠说:“那大自然如何?”
很明显的是,他希望有人能按摩他的脚,试试可以让他发泄的新办法。脚部按摩。除了那消失踪影的胡萝卜,蜡烛上的蜡条,以及游泳池之外,另一个不用手的方法。与其说那是条浪漫的支线情节,倒不如说是性的需求。
好多了,喷嚏小姐说。她说:“你知道大自然把她的鼻子怎么样了吧?”
可怜的喷嚏小姐,仍然因为我们都得吸进去的细菌而咳呀咳得咳个不停。但是所受的苦简直没法比得上大自然,她借了一把牛排刀,把两边鼻孔都割开了,一直割到鼻梁上——每次她一大笑,小铜铃就会叮当响,而碎肉四处喷撒。
不过,我们还是需要一条浪漫的支线情节。随便什么浪漫情节。
真的,是魏提尔先生割开了大自然的鼻子。
“可是,他已经死了呀。”克拉克太太说。
魏提尔先生是在他死之前干的,失落环节说,所有的人都在切手指、脚趾和耳朵,不可能有谁走出去时身上没伤疤。可以让电视拍特显镜头的伤口,魏提尔先生这样做,是为了要拆散圣无肠和大自然,处罚他们不该彼此相爱。
在我们对事件所有的版本中,每根手指或脚趾,都被那个没有人相信的恶人吃掉了。
媒人到处问人家,希望能找到哪个人肯把他的老二给割掉,因为那样再完美不过——那样的酷刑正合于某种古老的家传笑话。
只要一刀,他说,你所有的问题都就此解决了。只剩下一根断了的老二掉在土里。
“再说,反正我也用不着那玩意儿了。”媒人说着微微一笑,眨巴着眼睛。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志愿挥刀。并不是因为那太恶心,太可怕,而是因为这样一来就让他成了主角。一条切下来的老二可是我们谁也别想比得过的。
不过,要是他真干了——然后流血致死——那就表示未来的版权费只要分成十五份。如果喷嚏小姐肯赶快给细菌闷死的话,就是十四份了,要是美国小姐善解人意到难产而死的话,就是十三份。
每个人都把他们身上切下来的零碎喂那只猫,柯拉·雷诺兹越长越肥了。
“要是你真的切了你的老二的话,”否定督察说:“可别喂给我的猫吃。”
她说:“这可不是每次柯拉·雷诺兹舔我脸的时候我希望想到的事……”
我们在找绷带的时候,发现了那些戏服。我们在后台找干净的衣物来撕成作绷带的布条,结果看到很多歌剧舞剧和轻歌剧留下来的袍子和外套。都用皱纸包好,塞进樟脑丸,放在大箱子和衣袋里,还有用箍圈撑开的大裙子和芭蕾舞衣、和服跟苏格兰裙、靴子、假发,以及盔甲。
多亏了克拉克太太弄断了洗衣机的插头,我们所带来的衣服全都因汗水和尘土而脏臭不堪。多亏了魏提尔先生搞坏了炉子,现在这个地方一天比一天冷。于是我们开始穿那些战袍和纱笼裙还有背心。那些丝绒和织锦缎的义务。清教徒戴的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