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太子殒命 大帝殡天
中间停着,阻断两侧的交通,快将马车移开。”
那大汉不与刘更争斗,一闪身躲了。刘更气正没处出,回过身来对年轻人说:“干什么,我的车爱停在哪里就停在哪里,你还管得着吗?”
“别说你的车,谁的车也不能停在路中间啊!快些移开,免得影响东西两面的通行。”
“你算老几,也来管我的事?我还偏不挪!有法你就想去,爱怎么着你就怎么着。”
年轻人的车夫在一旁开口了:“我说你这人也太不讲理了,说的话不是臭无赖么?告诉你,这位他不是旁人,他是当今太子。”
刘更怔了一下,旋即把嘴一撇:“太子有什么了不起,他是太子,我还是太子呢。”
“你?”太子刘启打量一下对面的人,“请问尊姓大名?”
“我,吴国太子刘更!难道还会有假吗?”
刘启早就对吴王父子的恶行有所耳闻,今日见刘更这般行径,越发恼在心头:“既为一国太子,就应处处奉公守法,怎可如此强梁!”
“怎么着?告诉你,本太子的车就是不动!”
刘启上前去拉马缰,要将刘更的车移开。刘更上前阻拦,并用手欲将刘启推开。二人争执起来,刘更性起,一拳打在刘启鼻梁,鲜血立时流下。刘启回手用力将刘更一抡。刘更立脚不住,一个踉跄跌了个倒仰。额头恰好磕在一块石头的尖角上,太阳穴磕出一个洞,当即血流如注。
顾丰奔过去,抱起刘更:“太子,太子!”
刘更一声不响,他已然断气了。
顾丰立刻就傻了:“这可如何是好?!”
消息报到刘恒那里,刘恒不由得怔了片刻。他想这个意外事件,说不定就可引发吴王的反叛,这样国家就要大动刀兵。想到这些,刘恒感到心头阵阵绞痛,他用手紧紧捂着,额头冷汗直流,脸色也煞白煞白。
太医应召赶到,给刘恒服下一碗定心汤。过了大约一刻钟,刘恒始觉心里稳定些了,但依然是隐隐作痛。
刘启见状,不安地说:“父皇,都是儿臣不好,把您气成这样。”
“你身为太子,自当事事检点,怎该失手致人死命。虽非有意,亦当受罚。朕要对你罚俸一年。”
“儿臣心甘情愿。”
“不止罚俸,还要罚你一月之内足不得出户,在家闭门思过。”
“再重的责罚,儿臣也感到不能补偿给父皇带来的烦恼。”
“事已至此,就不要过于自责了。”刘恒又稳定一会,对跟在一旁的顾丰说:“太子失手,误伤刘更致死,朕也觉伤感。请转告吴王,朕决定拨黄金千两,为刘更办理丧事。另赏镶金几杖,许吴王永世免朝。”
顾丰只有叩头谢恩:“万岁,皇恩浩荡。臣相信吴王定会感谢万岁的恩德。”
吴王刘濞获悉噩耗,禁不住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儿呀,我这千秋大业在等你承继,你怎就死于非命啦?什么失手?分明是刘恒父子借机谋害我儿。”
顾丰见状劝说:“王爷息怒,太子之死确系误伤。当时臣在场亲眼得见,其实也是太子他过于相强了,说起来也凑巧,偏偏太子跌倒就磕在那块带尖的石头上了,要论命也是命里……”
“放屁!”刘濞大怒,“照你的话,我的儿子是该死了?本王派你保护太子,你并未尽责,在他死后反倒诅咒他,分明是被刘恒收买了。来人,将顾丰推出去砍头,为我儿报仇。”
无论顾丰怎样哀求,他还是免不了身首异处。
杀了顾丰,刘濞依然恶气难出,他咬牙切齿对天发誓:“苍天在上,我刘濞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这件事,诱发了三年之后吴王刘濞带头引发的七国之乱。此是后话。
自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