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了轮船。5点正,香农和朗加拉蒂在码头上盯着“托斯卡那号”渐渐滑向大海深处。
第二天上午9点,朗加拉蒂开车送香农去机场。吃早饭时,香农已经对他作过一番最后的指示,并且给了他足够的行动经费。
“我真想和你待在一起,或者跟船一道走。”朗加拉蒂说。
“我知道。但我需要一个精干的人去完成这项任务。这件事非常重要,办不好我们就不可能在战斗中取胜,因此我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去干。再说,你还具备了另一有利条件,你是个法国人。你在那些人中有两个熟人,其中一个会说一点法语。杜普里带着他的南非护照根本就进不了那个国家,我得把弗拉明克留在船上,船员中有人闹事时,他可以出面压住阵。当然,干那种事,你凭着身上的刀远远胜过弗拉明克的两只拳头,但我并不希望真的大打一场,只不过是想让那些船员明白,最好还是放乖点为好。塞姆勒必须照看航行,这样,万一沃尔登伯格胆小溜掉,他可以顶上去。事实上,一旦发生了最坏的情况,沃尔登伯格临阵逃脱,那就非得塞姆勒接替船长不可。所以,这项任务只有你承担了。”
朗加拉蒂终于答应下来,显得比刚才稍稍热情一些。
“他们都是些好小伙子,”他说,“能和他们重逢,真是件令人快慰的事儿。”
当他们在机场分手时,香农又提醒他道:“如果我们到了那里没有后援,就全部完蛋了。所以,一切都得看你于得怎么样了。事情都已就绪,你只要照我讲的去做就行,妥善处理好出现的小问题,一个月后再见。”
他离开朗加拉蒂,走过海关,登上了那架取道巴黎去汉堡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