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暗发誓,这一次不会像1961年那样,决不会有任何差错,决不会退缩,决不会让她再离去了。这一次将是一劳永逸了。
在卡斯尔唐大厦的长厅中,埃德温·坎贝尔从乔治式会议桌向后仰着身子,并看着对面的索科洛夫教授。议事日程上的最后一个问题已经讨论到了,最后的让步已经达成。一位从楼下餐厅来的人通风报信说,在附属性会议上,美国向苏联出售的成交商品已与楼上所达成的让步相匹配。
“我想就这样了,伊凡,我的朋友,”坎贝尔说道,“在这个阶段,我认为,我们已无法办成更多的事情。”
那位俄国人把目光从他身前自己用西里尔字母作笔记的几页纸上抬了起来。在一百多天的时间中,他已竭尽全力为自己的国家获得了使其免遭灾难的粮食吨位数,然而又使从内空间到东欧的武器水准保持在最高限度。他知道,他必须做出四年前在日内瓦看来是闻所未闻的让步,但他已在可能允许的时间范围内取得了最佳的成绩。
“我认为,你说得对,埃德温,”他答道,“让我们为各自的政府用草案的形式拟订裁军条约。”
“还有贸易议定书,”坎贝尔说道,“我想像,他们还想要那个文件。”
索科洛夫不禁苦笑了一下。
“我相信,他们将非常想要那个文件。”他说道。
在下一个星期之中,两组译员和速记员为条约和议定书都作了准备工作。两位首度谈判代表间或需要澄清一个有待裁决的问题,但就大部分内容而言,拟稿和翻译工作是由助手们负责的。当两份厚厚的文件连同其副本都最终完稿之后,两位首席谈判代表便启程返回各自的首都去把文件递交给各自的主人。
安德鲁·德雷克撂下他的那本杂志,并向后躺着。
“我感到奇怪。”他说道。
“怎么啦?”克里姆在端着三杯咖啡走进狭小的起居室时问道。德雷克把那本杂志扔给了那位鞑靼人。
“读一下第一篇文章。”他说。在德雷克呷咖啡的过程中,克里姆默默地阅读了起来。卡明斯基望着他们两个人。
“你发疯了。”克里姆用下结论的调子说道。
“不,”德雷克说道,“没有一点胆量的话,我们将在这儿空坐10年。那可能是管用的。瞧,米什金和拉扎雷夫过两个星期就要登堂受审。结局是早就料定了的。我们也许现在就可以开始筹划起来。如果他们要从那座监狱里出来的话,我们知道,我们无论如何是肯定要那样干的。因此,让我们开始筹划吧。阿扎玛特,你是在加拿大伞兵部队中干过的,是吗?”
“当然,”克里姆说道,“5年。”
“你究竟学过爆破课程没有?”
“是的。爆破。调去当了三个月的工兵。”
“几年前,我对电子和无线电非常爱好,”德雷克说道,“也许是因为我爹在世时曾开过一家无线电修理店。我们可以干这件事。我们需要帮助,但我们可以拿得起来。”
“另外还有多少人?”克里姆问道。
“我们需要有一个人在国外,只是在米什金和拉扎雷夫获释时要认得他们。那将必须是这儿的米罗斯拉夫。为了办成这件事,我们俩再加上五个人参加值勤。”
“以前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那位鞑靼人用怀疑的口吻说道。
“正因为如此才更出其不意。因此可以使人措手不及。”
“到头来我们会被抓住的。”克里姆说道。
“不一定。如果我迫不得已的话,我会掩护撤退的。不管怎样,这种尝试在这个10年中是会引起轰动的。如果米什金和拉扎雷夫在以色列获得自由,半个西方世界将会拍手称快的,自由乌克兰的全部问题将在苏联集团以外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