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在俄罗斯北部的维堡小港,有一个叫彼得·格罗末夫的码头保安民兵为历史增添了辉煌的一小页。黎明刚过,他们正在检查一艘准备开往歌德堡的瑞典货船英格里德号。
那名民兵正要转身回小屋吃早饭,这时候,他发现从板条箱后面出现两个穿蓝色风雨衣的人,就在马上要收起舷梯的时候走过来了。
他凭着直觉把那两个人叫住了。
那两个人简单地咕哝了几句话后,就要上舷梯。格罗莫夫掏出枪,向空中射击以示警告。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在码头上开枪,他对自己的做法非常满意,因为那两个海员站住了。
他们的证件表明,他俩都是瑞典人。较年轻的那个人讲英语,格罗莫夫听懂了几个字。但是,他在码头上已经工作了很长时间,足以用瑞典语进行交流。他突然对那位年龄较老的人用瑞典语快速说:“为什么这么匆忙?”
那个人,一个字都没有回答。他们两个人都听不懂他说的话。他伸手拿开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头上戴的圆皮帽。发现那是一张似乎很熟悉面孔。他以前在某个地方见过他。那个民兵和那个正在逃跑的俄罗斯人相互凝视着。那张面孔……是在讲台上……对着欢呼的人群呼喊。
“我认识你!”他突然说,“你是伊戈尔·科马罗夫!”
科马罗夫和库兹涅佐夫被捕了,他们被带回了莫斯科。那位前UPF领袖曾经立即被指控为严重叛国罪,而被扣押候审。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也被临时关押在列福尔托沃监狱里。
10天来,报纸、杂志、广播和电视一直都在关注着全国性的大辩论,一个又一个权威人士都在高谈阔论,发表他的或者她的观点。
1月14日星期五的下午,格列戈尔·鲁萨科夫神父在莫斯科的奥林匹克体育馆召开了一个信仰复兴运动的集会。正像科马罗夫曾经在那里演讲时的情况一样,他的演讲被实况转播到整个国家的各个角落,民意测验专家后来估计,有1000万听众和观众。
他的主题既简单又明了。70年来,俄罗斯人民一直并列崇拜两个上帝,即辨证唯物主义和共产主义,这两个上帝至今都背叛了他们。15年来,他们加入了共和资本主义的队伍,却发现他们的希望破灭了。他敦促他的听众在会议一结束之后重新回到他们父辈们崇拜的上帝身边来,去教堂祈祷指引方向。
外国观察家很久以来就有一种印象,经过70年的共产主义工业化运动,大部分俄罗斯人都是城市居民。这是一种错误的推测。到1999年,50%以上的俄罗斯人仍然居住在看上去不显眼的未记录下来的小城镇、村庄和农村,分散在从白俄罗斯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广阔的土地上,共穿过6000英里的距离,跨越九个时区。
在那些看不见的土地上有10万个教区,里面有上百个俄罗斯东正教堂的主教职位,每个教区都有自己大型或者小型的洋葱形回屋顶教区教堂。1月16日礼拜天上午,50%的俄罗斯人迎着寒风涌进了这些教堂,在每一个教堂的讲坛上都有本教区的教士在宣读教长的信。
这封信后来被称为伟大的教皇通谕,它也许是阿列克谢二世有史以来发表的最有影响力的、最激动人心的信件。它是在上一周主教教皇选举会议上通过的,虽然未获得全票,但是投票结果很令人信服。
1月20日,杜马接受并签署了文件,还通过了两个其它提议。其中之一是进一步延长伊万·马尔科夫的代理总统任期直至3月31号。第二个提议是设立一个宪法委员会,将公民投票的结果逐渐变成法律条文。
2月20日,代理总统和全俄罗斯的杜马向俄罗斯境外的一名王子发出了邀请信,请他接受全俄沙皇的称号以及君主立宪制的政体。
10天之后,一辆俄罗斯航班经过长途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