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靠近塔楼。”他放下话筒,看了一眼后视镜。“相距200码,仍跟在我们后面。”
除了紧张,去巴特西公园的一路上倒是平安无事。这座公园通常在天黑时关门落锁。当他们驶近塔楼时,麦克里迪看了看路的两头。没有车辆行人。这并不奇怪——在罗斯的那个电话之后,这座公园已重新开门了。
“外交保护练习,还记得吗?”
“记得。”罗斯说着,一边伸手去抓手问。
“开始。”
当麦克里迪让美洲虎急转弯时,罗斯突然猛拉手闸。汽车的后部猛地转了过来,轮胎尖叫着发出了摩擦声。在几秒钟之内,轿车已经调过头来朝着另一个方向了。麦克里迪直线行驶朝着亮着一只大灯的迎面而来的那辆摩托车。附近两辆没有标志、停在路边的轿车突然间开亮前灯并发动了引擎。
鲁特转向旁边,成功地避开了美洲虎。但功率强大的本田摩托离开道路,蹿上街沿石,冲进了公园。它差一点就可避开那把长凳,但还是撞上了。坐在美洲虎轿车旅客座上的罗斯,看见摩托车翻了一个筋斗,把它的乘客抛到了草地上。另外的汽车停下来,从中下来三个人。鲁特被摔得头晕耳鸣,但没有受伤。他坐起身来,把手伸进了茄克衫下面。
“我们是武装警察。不许动!”在他身边的一个声音说。鲁特转过头来直视着那支警用史密斯和威森手枪的枪管。手枪上方的那张脸正在微笑。鲁特也看过电影《肮脏的哈里》。他决定不采取鲁莽的行动,他把手退了出来。特别分队的威布利中士站在后面,双手握枪指向那个德国人的前额。一位同事从摩托车手的茄克里面抽出了那支瓦尔特P.38手枪。
那个姑娘已经失去了知觉。一个穿着淡灰色衣服的大个子男人从其中一辆汽车旁走向麦克里迪。他是特别分队的指挥官本森。
“你们遇到了什么人,山姆?”
“红军旅。携带着武器,很危险。”
“那姑娘没有武器,”鲁特用英语清楚地说,“这是一次暴行。”
特别分队指挥官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支小手枪,走到姑娘身边,把枪在她的右手心里按了一下,然后放进了一只塑料袋。
“她现在带有武器了。”他温和地说。
“我抗议,”鲁特说,“这是粗暴违反民权的。”
“没错,”指挥官凄惨地说,“你想怎么办,山姆?”
“他们拍下了我的照片,他们也许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他们看见了我与他在一起。”他把头朝罗斯点了一下。“这事如果传出去,伦敦街头上会发生许多灾难。我需要把他们留置起来,无法与外界联系。不留痕迹,不让人看到。撞车后他们一定是伤得不轻,也许可以让他们去一家安全医院吧?”
“我可以把他们安排到隔离病房。那可怜的姑娘已经昏迷了,再说他们也没有证件,我需要几星期时间才能搞清他们的身份。”
“我的名字叫沃尔夫冈·鲁特,”德国人说,“我是法兰克福的一名律师。我要求面见我们的大使。”
“唉,我这个人才到中年就这么耳聋了,他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清,”指挥官抱怨自己。“小伙子们,与他们一起坐到车上去。我一搞清他们的身份就把他们送上法庭。但这要花很长时间。保持联系,山姆。”
按规定,即使对于恐怖团伙的一名已被证实身份的持械成员,在英国遭拘禁之后,根据《恐怖预防法》,在出庭之前最多只能被羁押七天。但任何规则偶尔都会有例外,即使是在一个民主国家。
那两辆没有标记的警车开走了。麦克里迪和罗斯钻进美洲虎。他们必须离开这个公园,以让它关门上锁。
“当这事结束之后,”罗斯问道,“他们是否会来追杀我,还有尼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