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奇合金
地交到我们的手上。即使有法律允许我们施行完全的国有化,也还是把它们当成礼物收过来更好。我们要让人们感觉他们还是掌握私有产权的。大多数人是会就范的,他们会在礼券上签字,只不过会大肆渲染这是爱国的职责,不肯签字的人便是贪婪至极,而他们会签字。不过——”他停住了。
“我知道,”莫奇说,他显然越发地不安起来,“我想,总会有一些死脑筋的混账家伙不肯签字——可他们不是主流,影响不够,没人会听他们的,他们自己的社会圈子和朋友会因为他们的自私而背弃他们,因此这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麻烦。再怎么说,我们只要掌握这些专利就行了——而那些人既没胆子,也没钱去尝试和我们打官司:但是——”他停住了。
詹姆斯·塔格特往椅子上一靠,望着他们;他开始感到这番对话很有意思了。
“是啊,”费雷斯博士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起了某个能把我们炸成碎片的大亨。我们是否能把碎片再找回来都不好说。在目前这种疯狂的时候,情况如此的错综微妙,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事情?什么都可能会被掀翻,让一切的努力全泡汤。假如有谁想这么干的话,那就是他了。他既想这么做,也能做得到。他知道事情的关键在哪里,清楚什么是不能说的——并且他不怕把这些说出来。他知道有一样危险的、致命的危险武器。他是我们的死敌。”
“谁?”洛森问。
费雷斯犹豫了一下,耸耸肩膀回答说,“清白无辜的人。”
洛森茫然地瞪大了眼睛,“你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谁呀?”
詹姆斯·塔格特笑了。
“我的意思就是,让人投降的办法只有一个,”费雷斯博士说,“就是让他感到罪恶,是用他已经承认了是罪恶的东西。如果谁曾经偷过一毛钱,你把对抢银行的惩罚方式加在他身上他也会认。他会忍受任何形式的不幸,不会指望得到什么更好的结果。如果世界上的罪恶太少的话,我们就必须造一些出来。如果我们灌输给一个人,看春天的花儿是罪恶的,而且他相信我们,可还是那样做了——我们就可以随便整治他了。他不会为自己申辩,不会觉得申辩对他还有什么用处,不会顽抗。不过,咱们还是别惹我行我素、问心无愧的人,这样的人我们斗不过。”
“你说的是亨利·里尔登吗?”塔格特问,他的声音异常的清亮。
这个他们一直不愿说出口的名字顿时使他们陷入了一刻沉默之中。
“如果我说的是他呢?”费雷斯博士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事,”塔格特回答,“只不过,如果你说的是他,我就可以告诉你,把里尔登交给我好了,他会签字的。”
他们用不着说什么,全都明白了——从他的语气来看——他不是在瞎吹。
“天啊,吉姆!不会吧!”韦斯利·莫奇大吃了一惊。
“没错,”塔格特说,“当我知道了——我所了解到的事情后,我也惊呆了。我没想到,无论如何没想到是这样。”
“听到这个我感到很高兴。”莫奇谨慎地说,“这个消息很有积极的意义,事实上,它可能非常有价值。”
“有价值——对,”塔格特愉快地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实施这项命令?”
“哦,我们得抓紧行动,不能走漏一点风声。我希望你们都严守机密。我想,再过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可以向他们公布了。”
“你难道不认为在所有价格被冻结之前,可以考虑调整一下铁路的费率吗?我是在想着能够上调,一个很小,但的确是最急需的上调。”
“你和我,咱们再商量一下这件事,”莫奇很和气地说,“这可以解决。”他转向了其他人;伯伊勒的脸色阴沉着。“还有许多细节要敲定,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