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最有力的武器。”
“怎么发明的?”
“几分钟前你那么肯定。你提高嗓门说我正是鸩鸟。”
“你当然是鸩鸟!”
“我不是。”
“什么?”
“我只是半个鸩鸟。的确,我是那比较有权力的一半,可毕竟只是一半而已。多年来,我已训练了另一个人。他在这方面是我的替身。他暗杀的熟练技术是我教的,他把浑身的解数都用上了,堪称是世上最杰出的暗杀手。当然,比起真正的鹄鸟他还稍逊一筹,”
教授瞪着惊呆的双目,望着眼前的金发男子,眼神里带着某种敬畏。“他也是自己人吗?是太阳的儿女吗?”
“当然不是!他是受雇的刽子手,什么都不是,只知道享受那要什么有什么的不寻常的生活方式,这也是他挣钱极多的原因所在。他自己也明白,有朝一日他得为这种生活方式付出代价,可他还是接受了这个职业。”
凯瑟勒听后瘫软在椅子里。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说:“看来,你从未停止过让我吃惊。”
“我还没说完呢,”丹尼森答道,“不久伦敦将要发生一件大事,各国首脑的聚会是个极好的机会。那时鸩鸟会被逮捕。”
“他将会怎么样?”
“你听仔细,”丹尼森胸有成竹地微笑着,“鸩鸟将被逮捕,被捕时手中拿着武器,枪的奇怪的口径会使人发现,它同以前多次暗杀的子弹口径一样。那个他追随了六年的人将亲手将他处死。这个人为了保存自己,不愿领受这份功劳,也不愿意自己的名字被公布于世。他会引来他选择的某个国家的谍报人员逮捕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卫报驻欧洲特派记者约安·丹尼森。”
“我的妈呀,”凯瑟勒低声问道:“你怎么完成这个计划呢?”
“连你也不会料到吧,事成之后我们可以分到一股可与日内瓦文书媲美的红利。我们在报上登出鸩鸟保存有私人记录。人们找不到这些记录就会猜想一定有人偷了它们。偷记录的人就是我们自己。所以,即使鸩鸟死了,他仍在为我们服务。”
凯瑟勒半信半疑地招摇头:“你的想法太离奇了。这恐怕是雕的主要天赋吧。”
“还有,”金发男子郑重其事地说:“我们最近和英国谍报五处签订的同盟可能会起作用。其它谍报机构比五处更精明狡猾。总之,没有比五处更适合于我们的了。”丹尼森拍了下椅子扶手。“现在我们来谈谈这个身分不明的对手吧。他的特征就在他说的那番话里。我听到过这句话!我知道。”
“我们不是已经把他们的对话详尽研究过了吗?”
“这不过是个开端,”金发男人拿过一支铅笔和一些纸。“现在,我们要一字一句记下他们的话,凡是你能回忆起来的每个字都记下来。”
教授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好吧,从头来。”他又开始重复讲了几遍的话。
“很好。按赫克洛夫特的话说,那人第一句话就点明了法国的枪杀。他说,那时赫克洛夫特毫不犹豫就开枪了……”
凯瑟勒又接着讲下去。
丹尼森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打断他,要求重复其中的某些词句,飞快地记录。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了。
“我不能再讲下去了,没有更多的情况要告诉你。’
“不行?重来!再讲讲关于鹰的那些话。”金发男子粗暴地制止他说。“重复赫克洛夫特原话。”
“鹰?……‘你永远阻挡不住鹰的行动,这一次当然也挡不住。’他是不是指的德国空军?还是指的国防军?”
“不可能。”丹尼森低头看着摆在他面前的几页纸,手指轻轻敲打着记录的某个部分。“在这儿。‘你们的狼穴’你们的狼穴……是指我们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