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们哥儿俩都是不坏的医生。”
“他治病,我不过耍耍嘴皮子而已。哟,我本来应该请你到我家去,可是就目前情况来说,还是不去为好。”
“我已经给你找了不少麻烦了。你应该马上回家。”
“为什么?”
“如果我们幸运,没有人会把你的名字报告给警察,事情就好办些。一旦有人报告了,比如说,招待员或者任何一个认识你的人,你可以说,出事的时候你在回家的路上。”
凯瑟勒摇摇头,“我是个规矩人,想不出这主意。”
“倘若在三个礼拜前,我也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在下个出租汽车站下车,到我住的旅馆拿衣箱。”
“别瞎说,我送你去。”
“我们不能让人看见在一块儿。这样做是找麻烦。”
“我必须学会听你的。那好吧,我们下次在哪儿见面?”
“我从巴黎给你打电话。一天以后我就要见到冯·泰波尔。而后,我们三个就去日内瓦。时间不多了。”
“纽约的那个人呢?他叫麦尔斯吧?”
“至于其它的事,以后见面再告诉你。那边拐角停着出租车。”
“你现在干什么呢?我担心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飞机了。”
“我到机场去等。我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呆在旅馆。”凯瑟勒停下车。赫克洛夫特扶着车门说:“谢谢你,埃瑞克,很抱歉,打扰你了。”
“快别这么说,朋友,别忘了给我来电话。”
一个金发男子笔直地坐在凯瑟勒办公室写字台的后面,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说话也急切地提高了嗓门。
“再说一遍,一字不漏地再说一遍。”
“为什么?”凯瑟勒在房间的另一头问道。“我已经讲了近十遍,背都背会了。”
“那我们还得再讲它十遍,”约安·冯·泰波尔喊道,“三十遍,四十遍!他到底是谁?从哪儿来?蒙特罗那两个人是谁?他们是串通一气的。这三个人到底从那儿来?”
“不知道。”学者说,“也没有办法知道。”
“有办法!你听不出来吗?答案就在那个人在小胡同里对赫克洛夫特说的话里。我敢肯定,以前我也听到过同样的话。对,就在他的话里。”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结果了他。”凯瑟勒坚定地说。“如果你没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任何情报,那么,是什么使你认为我们可以从赫克洛夫特嘴里得到任何消息呢?你应该从那个人入手取得突破才是。”
“不可能从他取得突破,他被毒化得太深了。”
“所以你就往他脖子上勒一条线,然后,把他往那个美国人面前一扔。你是疯子!”
“我没疯,”丹尼森说,“不断地出现类似的凶杀会使赫克洛夫特确信狼穴的人无处不有。很久的手段是刺激、威胁和保护……让我们言归正传吧。根据赫克洛夫特的话,那个死鬼并不怕死,他说什么来着?‘我早已有所准备。我们全体都做了这样的准备。我们要阻止住你,阻止住日内瓦行动。杀了我会有另一个人来接替我,杀了他还会有人接替他。’这是疯话,可他并不是疯子。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敖德萨的特务,也不是复仇团的革命者,而是他们之外的人。赫克洛夫特说得对,他是另外一伙的。”
“对!现在山穷水尽了。”
“并不完全这样。我在巴黎有个熟人负责检查在蒙特罗找到的尸体的身分证明。”
“秘密警察?”
“对,他是最适当的人了。”丹尼森叹道,“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三十年后,第一步的公开行动已经做出,两周之内,人们就会从他们各自藏匿的地方出来,好象他们同我们一道等待了三十年。但是,他们目前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