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搂过只用睡衣遮掩着的女体。
“别忙,刚刚洗到一半儿。”
“我就喜欢洗到一半时的。”
女人踢踏着两脚,但她身材矮小,一下子就被佑太郎拦腰抱起,拖到里间卧室去了。
“听我说,等好好洗完再来嘛!”
“这样就行。”佑太郎把女人扑通一下抛到床上。
“大白天,不行!”
卧室的另一面是三扇铝制玻璃门,门外是阳台,太阳正从西方照射进来。
“哎,会让人看见的!”
“没人看见。”
这房间在最上层的八楼,近处没有与它同一高度的楼房,佑太郎很清楚这一点。
“哎呀,不行,混蛋……”
女人两脚踢蹬着,佑太郎用侧腹压住女人右手,用左手捺住她的左手,撩开睡衣前襟,把手指贴近女人的隐处。
这女人也许对白昼偷情过于兴奋,她一边反抗一边娇声媚气地喊叫,正像她所说的那样,佑太郎来之前她正在澡盆里泡着,身体还未十分干透,所以有点儿热乎乎的。
很可能是因为在明亮的光线下,遇见一个只有一层睡衣的女人的缘故,佑太郎禁不住春心激荡了。
“妈的,老狗,住手!”女人把污言秽语不断抛来,这对于佑太郎来说反而成了一种刺激。倘若没有三个条件,即:相当长的休息时间,猥亵下流的手法,女人的淫荡反应,他很难勃起。然而,今天可真够顺畅的。
佑太郎抓紧有利时机,闯过关口,因为能够猛打猛冲的时间并不太长,一旦贻误战机,它就不知何时才能苏醒。刚才略有抗拒的她,现在已经服服帖帖。这时,在夕阳照射的卧室里佑太郎的长满老人斑的身体同一个刚从澡盆里爬出来的微带红润的身体拥抱在一起。
“你这个狠心爸爸!”
事情办完后,女人吐了一口长气,懒洋洋地坐了起来。
“怎么样,投降了没有?”佑太郎乜斜着睡眼望着女人,回味着很久以来不曾猎取到的满足感。
“您瞧,连澡盆的水都凉了。”
“那就再加一次热水嘛!”
“多费事呀。”女人一边嘟囔着一边试水温。
“爸爸洗澡吗?水不太热,可也将就着。”
“你先洗吧。”
“可也是,爸爸的身子大,能把水溢出一半多。”
女人叫真弓,但这也不是真名,是她在银座阿罗尼加酒吧时的花名。真名叫植草真知子,本来是个很潇洒的名字,但对佑太郎来说还是叫真弓听起来顺耳。,佑太郎在两年前就认识了真弓,那时她还在阿罗尼加以前的奥德尔酒馆供职,半年后,真弓和佑太郎就混熟了。
真弓23岁,而佑太郎55岁,尽管年龄相差悬殊,但作为靠山,她毅然选择了他。佑太郎越老越喜欢起年轻姑娘来,他认为多么年轻都不要紧,特别是这个矮小身材,小翘鼻子,活蹦乱跳的真弓,正是他的意中人。只是真弓今年才23岁,同他女儿三树子年龄相同,这一点或许也算是美中不足之处。
佑太郎从浴盆里出来喝啤酒时,已经是5点30分了。
“天哪,坏事啦,要来不及啦!”真弓戴上乳罩,穿上衬裙,坐到镜台前圆椅子上开始梳妆打扮了。
“今天到店里去吗?”
“当然啦,您今天有空?”
“不,7点钟有个约会,要会见一个都政府的官员。”
“是吗?”真弓面朝镜子说。
“可你在8点之前到店就行呗,对不对?”
“那倒也是,可必须在6点30分之前到美容院。”
“太不方便啦!”
“梳理完我们一起吃顿饭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