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魔罗
床后立即开始做出们的准备。风野平时从未在九点以前起来过,妻子满脸困惑。
“今天要赶早去千叶采访。”风野对妻子说道。匆匆喝了杯咖啡,吃了葡萄柚就出了家门。
通向车站的路上,上班的人流渐渐膨胀,站台等车的人黑压压一,车内十分拥挤。风野很久没在早上出行高峰时间坐过车了。以前,风野很怕人挤人,人挨人。现在却希望拥挤些,在挨挨挤挤中可以感受到女性肌肤的温馨。
在下北泽下车时是八点二十分。
去袊子公寓的方向正好与上班的人流相逆。
风野拿出钥匙开门迸了屋。屋内窗帘拉着,袊子的睡姿还是通常的趴伏式。她旁边还铺着风野用的被子,枕边放着一本没看完的妇女杂志。
风野上了趟厕所,然后立刻脱了长裤,只穿着裤权背心钻进袊子被窝。大概是突然被风野发凉的脚给吓了一跳,“啊……”袊子叫了一声,很快又清清楚楚地说道:“你可回来了。”
“真暖和。”
风野把全身压了上去,袊子用力拥抱着风野。
“现在几点了?”
“还早哪。”
或许是低血压的原因,袊子早上总感到不适。从睁开眼算起,要过二三十分钟难受劲儿才能过去。现在,话都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头与四肢似乎仍处在半睡眠状态。
风野想把手伸进袊子的睡衣,袊子微微扭开了身子。
“等等……”
风野却坚持把手探了进去,一下子摸到了袊子的,手在乳峰上反复揉弄着。
每次袊子被爱抚时总是不断发出声,然后逐渐彻底清醒。
人们正在拥挤的电车中奔向公司上班,而风野正钻进温暖的被子里,沉溺于和女人的放纵。虽然风野为此而有些自责,但同时对堕入爱河的自己十分满意。
如同往常一样,风野抚摸着袊子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窗帘依旧拉着,几缕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房间,阳台下方传来过往的车辆声。身边的袊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身边只有并排铺放的空被子里。
“喂……”
风野又叫一次,还是没有回音。
是上厕所了,还是到大门口去了。风野正准备再喊两声,拉门拉开了,“什么事?”袊子探身问道。
“不过来躺一会儿吗?”
风野因为手上没有什么急事压着,很想多躺一会儿与袊子游戏一番。起码像小孩撒娇一样央告袊子吻了自己以后再起来。
“来,拉我起来。”
风野的两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袊子却看也不看转身走了。
“喂,你又怎么了?”
袊子仍然没有回答。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今天早上刚钻进袊子被窝时,朦胧中袊子还主动靠在风野的怀里。怎么一下子风向就变了。
风野坐起身来,却找不到脱在被窝的裤衩。
“喂,我的裤衩呢?”话音未落袊子走了进来,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背心、裤衩放到被子旁边。风野穿上内衣裤后又穿上睡衣来到客厅,袊子正对着梳妆台化妆。
“睡得不错吧?”袊子没转身对着镜子说道。
风野伸了个懒腰。
“昨天一夜没合眼吧?再去睡一会儿吧。”
“不过,今天还有事干哪。”
“昨天不都干完了吗?”
平和的语气中似乎暗有所指。镜子中的袊子阴沉着脸。
“人家一做完事就赶回来,你怎么……”
“你回的是那边的家吧?”
风野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她怎么知道的?昨天晚上分手时说得明明白白要在公司干一夜,袊子肯定也相信了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