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争性的价格,成为官僚主义的瓶颈。吃人的第一步已经实现,官僚机构发现他们必须解雇那些他们急切需要的工作人员。他们是在自我毁灭的时候掌握权力的一个阶级。”
霍林斯沃斯再一次集中注意力,他的嘴角有一点点痛感,所以他伸出舌头来检查一下,浸湿他的伤口,然后舔舐着他的嘴唇。
“你一定意识到了,”麦克劳德对他说,“这些绅士屈服于那种最异乎寻常的压力,他们害怕做出违背国家利益的事,然而国家的利益一直在变。他们惧怕犯错的代价,并且满足于自己的消极心态,然而他们一直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他们不能在履行义务之前考虑自己的需求,他们对私人生活的渴望与他们的公共责任以及党派责任之间有着强烈的冲突。集体主义的作用和对个人满足的可怕欲望开始折磨着他们。从心理学上讲,这笔账肯定要清算。官员们被强制要求通过反社会行动来显示他们的个性。”麦克劳德在这里停了下来,他和霍林斯沃斯相互看着对方,像是一个人说了太多而另一个人听了太多。
“我听你的,是的,我听你的。”霍林斯沃斯低声说,他的舌头舔舐着那道伤口。
“他们变得有责任,”麦克劳德沙哑着声音说,在我看来他斩断了所有退路,“有责任去做一些违背国家的事,它的内容一点都不重要,这些事只需满足不合逻辑、不被发现和具备灾难性的条件。你看他们已经失去了自我辨识的能力,如果这个国家开始吞噬他们,他们只能以配合被吞噬作为结局。
“但是我丝毫不为这些绅士感到悲哀,他们造成的破坏和在经济领域里敌人的破坏是相同的。战争变成积累的唯一方式,完美结合了爱国主义的疯狂表演后,持续缩减的制造业可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复苏。然而人们会做什么?由于工人阶级的精力已经逐渐消耗殆尽,工作的质量和效率会继续降低。除了高强度的劳动外将不会再有任何方式有效。强制性的兵工厂将会建立。强制劳动出现了,就像地狱里出现了舞台,强制劳动的最终状态就是集中营。”
“那个毒气室!”蓝妮大声说,她好像已经从梦中醒来。
“集中营,”麦克劳德重复说,“以及紧挨着它的秘密城市,在这里,更多拥有非凡能力的新武器被研发出来。这种现象伴随着那个最重要的现象——知识的退化。以前我们的集体思维只受到人类智力的限制,现在它变成被那个有必要保持着全社会的无知的社会有机体限制着。因此,无数的人会死在集中营里,而在几英里之外人们照样过着日常生活,并且除了对流言的猜忌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二战提供的事例会对即将发生的事有所暗示。在准系统的基础上,正在做着消灭那些没有能力为经济发展做出贡献的一部分人的尝试。但是这个计划正在被宗教和政治所诟病。随着下一次战争的临近,维持那些不从事生产的人的享受将变得更加不可能。他们将不会被社会所接受,老人和孩子将会被杀死,这样的取舍仅仅是开始而不是结束。因为器官已经被创造出来,它是社会结构的一部分,但是国家却在解散它。如果摩洛神没有食物,那么地狱的舞台将会消失,有了它,地狱才能成其为地狱。所以,一年又一年,无数无用的人口被消灭,直到到达矛盾的最高点。甚至生产者也会变成机器,因为生产需要机器的稳定性。”
麦克劳德吸了一口气,“战争是永恒的,那个辩护者的最后一个辩论并不比第一个好。如果一个集团要征服另一个,他会发现这会让他变得赤贫。他甚至会在一个阶段反复支持战争,而战争现在却困扰着当今世界上国家资本主义的唯一代表。贫穷在扩大,胜利者会发现,几乎不可能建立合理的剥削来解决他们面临的问题。相反,他们必须肆无忌惮地剥削,因为他们不仅害怕战败者,还害怕以前的联盟。他们的需求必须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