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论什么时候,胜利都是属于我们,然而这次混乱要永远玷污这个记录了。我记得在那个周日晚上,我们推测出一个最后的结果。我问自己:事情的真相难道就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吗?我们需要继续追踪这件事。共和党人要担心他们的右翼,得克萨斯州的大亨们会被牵扯进来,而自由主义者肯定会受到惊吓。卡斯特罗,即使他很无辜,他也保证不了DGI内部所有的因素。赫尔姆斯需要考虑黑手党、离群的危险分子和JM/AVE的反抗者。很明显,谁也无法对一块飞地负责,对,要不然中情局可能会失去很多,国防部也一样。要是我们发现奥斯瓦尔德是受苏联操控的呢?谁也不能因为一个爱尔兰野心家被红色苏联干掉而发动一场核战争。但要是被干掉的是迈阿密一个反卡斯特罗的古巴人,那这种可能性就他妈的大得多了,这会把我们全部带回到共和党时期,带回尼克松时代。不,不完全是全部。一个枪法了得的越南枪手可能会为他死去的统治者迪姆报仇,而肯尼迪政府则不能贸然和这个家伙硬碰硬,不是吗?传奇的腐朽可能会使得烈士的坟墓被人遗忘。然后就是联邦调查局——他们怎么能允许这些假设被人拿来验证呢?每一个假设都是一个阴谋。向全世界宣传联邦调查局没有能力揭穿不是他们自己策划的阴谋,胡佛对这个不会感兴趣的,不,这其中任何一项猜测都无法勾起胡佛的兴趣。所以,奥斯瓦尔德这个单独行凶的杀手在为最好的机构服务——克格勃、联邦调查局、中情局、DGI、肯尼迪政府、约翰逊政府、尼克松政府、黑手党、迈阿密的古巴人、卡斯特罗派的古巴人,甚至是高华德他们一伙人。如果是约翰·伯奇的人干的呢?我可以感受到每一个谈论过刺杀杰克·肯尼迪的阴谋家血管里的狂热,这份狂热甚至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已经杀了肯尼迪,其实没有。毕竟,没有人可以向他的朋友们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刺杀成功。自此,一锅虚假信息的肉汤已经开始在炉子上炖起来了。我知道我们将会展开调查,而这项调查会证实一种烂泥般的模式。所以,我决定避开关于那锅肉汤的信息,回到可以取得实际进展的严肃工作上来。”
夏洛特是否在暗杀后六十小时的那个周日晚上发挥了他的分队的实力,或者是总结了前几个月学到的东西,我都无法在轮到我的时候总结这个形势,因为我还深深陷在死亡之中。如果困惑是一种对埋藏在污秽土壤中的恐惧的哀悼——这片土壤便是我们的灵魂——那么我是困惑的。玛丽莲·梦露的死依旧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据我父亲说,如果霍法为了报复肯尼迪两兄弟造成的政治迫害而处心积虑害死梦露又嫁祸给两兄弟的话,那么我能说出多少个为了引发一场针对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战争而打算刺杀杰克的人名呢?
夏洛特可能会认为无法从这样一锅肉汤里得出一种模式,但我不这样想。我的大脑针对这个问题飞速旋转,而它在很多个夜晚都围绕着一个轨迹。我常常想到霍华德·亨特和他与曼纽尔·阿蒂姆的深厚友谊。亨特有时间和机会通过阿蒂姆与那个旅中最残暴的成员产生联系——但是他的愤怒足够强烈吗?我的大脑因不断地思索亨特问题而筋疲力尽,我转向考虑比尔·哈维。我在想十一月的那个特殊星期五他是否离开罗马回到了美国,结果他并没有。然后我意识到这并没有关系,即使他在罗马也不耽误他操控这样一次行动,但是他能吗?迪克斯·巴特勒在哪儿?他是否已经在越南了,还是他中途停留在达拉斯?我无法作出判断。我还想到是不是卡斯特罗在特拉菲坎特的协助下成功实施了这次暗杀,尽管我们暗杀他的计划失败了好多次。在那些不眠的夜晚,我都会花上几个小时在脑海中勾勒奥斯瓦尔德那瘦削而扭曲的工人阶级脸庞,他在九月时南下到了墨西哥城。卡尔拿出一份备忘录给我看,兰利指挥部已经打电报到墨西哥驻地,索要墨西哥城苏联大使馆两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