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关爱领导。”她对于服务“主人”十分乐意,但还是有些不满的情绪。“我不介意自己处于什么位置,不同的位置能展现不同方面的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自愿做主。”
这一阵子她都能透过双人床房间的窗户看到华盛顿的纪念碑了。
亲爱的哈利,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读完这些早期的文字记录有什么反应,我希望我已经足够理解你了,我猜这些东西应该刺激你想和摩德纳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也有可能让你们的关系更冷淡。我们好想看到这位空姐眼中的光芒啊!
噢,哈利,这算是我对你这个年轻弟弟的挑逗吗?
还是让我回到重点上吧。杰克在巴黎获得了胜利,回国以后在六月初的时候又和摩德纳取得了联系。一整个夏天,在华盛顿的每一个炎热而“荒芜”的周六下午,他都会把她带上同一张双人床。他们过去总是说起乔·肯尼迪,你和一个人生意做得越久,对方获得的礼仪就会越多,你自己得到的就会越少。她和威利的对话掺进些许悲伤之意,但她还为杰克找到了辩解的理由:他太累了,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解决。
这是我们和蓝胡子在一起度过的最特别的一段时期。她现在主要居住在洛杉矶,和其他四位空姐在布伦特伍德合租了一间公寓,简直成了另外一个人。她虽然人在洛杉矶,但她一直在等着从华盛顿传来的“召唤”,而且同时这个布伦特伍德的公寓还是个举办派对的场所——男演员、适婚年龄的年轻职员、专业运动员、偶尔出现的电影制片人和大量酒水。我不太熟悉这样的聚会,但是那里跳舞的人很多,而且大麻的供应也很充足。她总是随时做好准备飞去芝加哥或者迈阿密,和长发公主共度周末,但她一直不变的原则就是“没有性的来往”。威利对此深表怀疑,我就不在这儿跟你细说了。
放荡不羁的生活一直在持续。摩德纳开始发胖,而且喝太多酒的她去参加了“嗜酒者互戒协会”——不过是偶尔去一下而已,她还“被抑郁纠缠”,她还同时服用兴奋剂和镇静剂。她把宿醉说成了“灾难”,而窗外的一场网球比赛在她看来也是一场“防空炮击”,她不断地提到“一个醉醺醺的夏天”。工作的时候,她的痛苦更是“前所未有”的,她很频繁地给肯尼迪打电话。很明显,肯尼迪是给了她一个特别的私人号码,可以直接打给他手下的一位秘书。根据摩德纳的说法,杰克只有在空闲的时候才会给她回电话,并且她有提供线索说去年夏天她确实用了马尼拉纸信封将信从洛塔寄到长发公主。但是,杰克却一直在戏弄她。“不要和山姆太过亲近了,”杰克说,“他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休·蒙塔古出乎意料地对我说:“我怀疑这肯定和卡斯特罗有关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杰克拥有一支爱尔兰共和军。相信爱尔兰人的直觉吧!他想进行报复,报复完就可以颐养天年了。”
我的内心涌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奇怪感受。我总是把自己想成可悲的爱国主义者,也就是,我热爱美国,但这就好比当你的伴侣犯了点错,你都会一直对她大声吵嚷:“噢,天哪,他怎么又做了同样糟糕的事。”但我很愤怒,卡斯特罗这个人应该是更适合去做海盗船的船长,而不是凌驾于我们之上幸灾乐祸,这确实让我很不爽。我知道这在肯尼迪的心中就像一根刺,那么爱耍诡计的他,很有可能会为自己争取到塞米·G.。
八月底的时候,我们这位姑娘再次被邀请周六去二楼小客厅共进午餐,但这次不同的是,大卫也参与其中了。
摩德纳:快吃完的时候,杰克对我说:“摩德纳,我听说了一些谣传。”“谣传?”我问道。从见他第一面开始,我就不喜欢他的语调,一点也不喜欢。他说:“你有和别人说过我让你接受另一个姑娘介入我们之间吗?”
威利:他真的当着大卫的面这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