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个我在大选上看见过的女人!她已经褪下衣服了。
威利:天哪,他这是和弗兰克学的吗?
摩德纳:我径直返回洗手间,穿戴好,等我再出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你是怎么腾出时间来干这种事的?”我问他。我几乎都快要尖声大叫出来了,他却如此平静,让我实在无法忍受。他说:“确实需要一点撒谎的功夫。”我差点就扇了他一个耳光。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眼中的怒火,所以他才解释说他这么做并不是有意要伤害我,只是为了改善生活。“改善生活?”我问。“是的,”他回答,“对欣赏得了这种生活的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改善。”接着他告诉我他以前深爱过一位法国女人,那个女人就很喜欢这样的方式,甚至给它取了个名字——la partouse。“如果你愿意的话,这并不算什么伤害的。”他说。但是他还是从我的反应中意识到他犯了个过分的错误。
威利:太过分了吧!
摩德纳:是啊。我说:“杰克,你怎么能够这样?你已经什么都有了。”然后他说: “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有限的生命里我们做得太少了。”你能相信吗?他竟然是个这样的爱尔兰人!一旦他们形成了某种观念,你想改变简直是难于上青天。他开始爱抚我,然后我说:“放手,否则我要叫了!”接着我就一个人离开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喝杰克丹尼喝到天亮。他打电话给我,但我一个都没接。
威利:啊,可怜的摩德纳!
摩德纳:可是我现在甚至都没有醉,我的脑子依然这么清醒,我的心里翻江倒海。他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让酒店服务员送了十八朵红玫瑰到我的房间,里面还有一张便笺,上面写着:“请原谅我做的这最愚蠢的事情!”哼!我立即花了一百多美元订了六打黄玫瑰给他,并署上了我的名字。他会收到的。
威利:他知道山姆的黄玫瑰吗?
摩德纳:他当然知道,我告诉过他,我喜欢用这个故事来取笑他。
威利:我听起来像是你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山姆的归来。
摩德纳:不,不是山姆!不是现在!这得看我回到迈阿密心情如何了。
威利:如果这个家伙当上总统,我们就会有的受了。
摩德纳:威利,我得挂电话了,我不想又哭起来。
我的反应很奇怪。我问自己是否会带别的女人和摩德纳一起上床,答案是不会,但这只是因为我害怕失去她。如果是她自己带个女人过来,我倒是会很乐意。有些时候,尤其是最近,我感觉我们在这里经历了太多的震撼。我们或许应该把这些信息反馈给上级。
然而,过了许久,我才意识到我有多么生气。对我来说,似乎这都是辛纳特拉的错,我也能理解父亲徒手杀人的癖好了。多么遗憾啊,辛纳特拉没有在那一刻穿过赞尼特的小隔间——我的手指都狂暴地蜷了起来。我喃喃自语:“摩德纳,你怎么能这么做?”就好像她应该对她的过去和我与她的现在负全责一样。
渐渐地,时间抚平了伤疤,我们都把杰克·肯尼迪当作不存在,这几乎能算上一个可行的方法。我不知道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疗伤的驿站,或者是真的奇迹般地爱上我了,我只知道在她返回迈阿密的那一夜,只有我才是她的最爱。她一直夸我的脸长得很英俊,我就开始对着镜子仔细观摩我的脸,自恋得如同投机者每个早上都会浏览一遍他的投机列表一样。
后来我就一直醉心于工作,担心那个乡巴佬会再次带着从夏洛特那里拿来的新文字记录到我桌边,我害怕知道摩德纳又在找杰克·肯尼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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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捉贼记》《西北偏北》等,是著名电影大师希区柯克的专用男主角之一。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