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这让我明白了她心中的完美形象是加里·格兰特,然后我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教我跳舞了,这就跟我不愿意花点时间教她说话一样,她其实说得已经够好了。如果什么时候我都听厌了,好吧,那我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她其他的优点上。
有一次她对我说(我还听到了萨利的回音):“你就是个势利小人。”
“你知道吗,”我说,“你亲爱的伙伴杰克·肯尼迪也是。”然后我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不管他在哪儿,都一样地势利。”
“他那是要努力赢得大选,”她答道,“所以他怎么会有时间陪我?当然了,他没有。”
“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嫉妒灼烧着我的心,如同滚烫的汤溅在大腿最柔嫩的肌肤上。
“他才不是势利小人呢,”她辩解道,“他对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有很大的兴趣。不像你,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聆听者。”
我确实不是个好的倾听者。每当她开始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在垂涎她的肉体了。我也没有必要好好聆听她——她本身的魅力超越了她开口说的每一句话。接着很快我们就会做爱,我就能再次发掘她的智慧与美丽、深刻与激烈、贪婪与慷慨;她的心会在一片痛苦与欢乐之中安宁地融化,这让我们每一夜都能忘却之前不快的僵局。然后我也就不必担心我到底知不知道如何跳舞了。
性欲是一种内心的信仰,纵欲则是一种狂妄自大。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是她拥有过的最棒的伴侣;但之后,我又再次沦为不懂怎么跳舞的男人了,可是辛纳特拉和杰克却都很精通。
“你真是疯了,”她会这么和我说,“杰克·肯尼迪背部不好,在战争中留下了伤,我们从来就没跳过舞。不过这也没关系,当他说话的时候我想好好听着;当他静静聆听我的时候我就乐于说。”
“那弗兰克呢?弗兰克不跳舞吗?”
“这是他的专长。”
“他经常跳?”
“不是,但他很懂跳舞。”
“那我不懂吗?”
“过来。”在床上躺下来之后,她便开始吻我,我们就会再云雨一番。第二天早上,我会沉浸在极度的抑郁中,我感觉似乎这只是她这一场比赛中的一个歇脚点,肯尼迪会回来的,辛纳特拉也可能回来的,而且吉安卡纳还在等待。当他们都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办法控制好我的情绪!
当八月一日夏洛特发来了一则信息时,我不知道我是否准备充分了。
序列号:J/38,854,256
路线:“赞尼特”线路—开放流
收件人:罗伯特·查尔斯
发件人:GLADIOLUS
1960年8月1日,上午10:05
主题:BABYLONIAN PARtOUSE
称呼我“搜索”。
他的对话很直接:“哈利,我拦截过一次文字记录,是洛杉矶大选周的七月十六日蓝胡子和奥拉尔的对话。胡佛不仅把它保留在重要文档中,还在精选条目中备份了一份,我就把它拿了出来。”
“还要多久才能拿给我看呢?”我问。
“今天四点钟你会在赞尼特吗?”
“会的。”
“希望我的人能准时抵达你的办公桌。”
“好的。”
“你知道摩德纳的情报吗?”
“不,”我撒了谎,“但是还在调查中。”
“如果这太耗时间的话,那你的收获的‘性价比’就降低了。”
“先生……”
“怎么?”
“Partouse,这是巴黎的俚语是吗?”
“很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