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片
的演讲颇为可笑,我毕竟是那个以前听他朗读《圣经》,抓到他偷看《利未记》的人。
“我想告诉你,就像上个星期,”他说着,在格罗夫街减了速,并不急于把我送回家并结束他的演讲,“上个星期,我们接了个电话,就去了篱雀湿地,有辆汽车陷在那里。那个老农场主拿装了子弹的枪挥来挥去,说如果这一对不走,就要因为他们非法侵入私人领地而开枪。天黑后,他们只能跟货车走。这种季节,连白痴也知道车子会陷在里面。要是我说出他们的名字,你就知道是谁了,你也就知道,他们两人在同一辆车上没什么事儿可做。女士已经结婚了。最糟糕的是,这时候她丈夫不知道为什么唱诗班排练结束了,她还不回家。我不告诉你是哪位,反正他报警了。所以,我们只好找辆拖车,把他们的车拖出来,把男人留在那儿受惩罚,让老农场主镇定,天色大亮的时候单独送她回家。一路上都在哭。这些事情就是我要说的,昨天,我看见那个男人和他太太,一起采购生活用品。他们看起来算不上非常快乐,不过就是这样子。所以,当个好姑娘,海伦,像我们所有人一样,前进,很快春天就要到了。”
哦,巴迪·谢尔德,你可以继续说下去,克莱尔会开玩笑,妈妈会哭到她自己恢复了为止。而我,永远不会明白的是,为什么,恰恰是现在,明白了克莱尔·麦奎恩是不会解释的男人之后,我第一次感觉想伸出手去抚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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