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的一个发牌员结了婚,但还在干活。表演结束后,他打电话给舞台经理,请他问那位姑娘愿不愿意跟F和他一起喝一杯。一切安排就绪,F便请那姑娘出去吃顿晚餐。姑娘疑惑地看着卡里,他点点头。之后卡里便离开,好让他们单独待着。他回办公室给舞台经理打电话,吩咐他为午夜场表演安排个接替她的人选。第二天早上,卡里在早餐送过去之后并没去F的套房,那天晚些时候,他打电话去了那姑娘家里,告诉她,当F在城里时她可以不去自己的所有演出。
在之后的几次旅行中,一直都是这样。这时,黛西已经教会了香格里拉的一个厨师长如何做日本汤,所以它被正式列入早餐菜单。F总看一部长命西部电视剧的重播,他爱极了那部剧,特别是其中一个金发的单纯姑娘,在里面演了一位勇敢又非常柔美,同时又很天真的舞蹈演员。卡里忽然来了灵感,透过他在电影界的关系,他联络上了那个单纯的姑娘,她叫琳达·帕森斯。他飞去洛杉矶,跟她共进午餐,然后告诉她,F对她和她那部剧的热情。她对卡里讲述的关于F赌博的故事深深着迷——他是如何带着塞满百万美元现钞的手提箱走进香格里拉酒店,在玩三天的百家乐后把它们输得精光。卡里能从她眼中看到那孩子般的天真的贪婪。她告诉卡里,下次F再去赌城时,自己也很愿意去。
一个月后,F和N住进了香格里拉酒店,计划待四天。卡里立即告诉F,琳达·帕森斯很愿意见见他。F双眸湛亮,虽然他已年过四十,却有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男孩子般的帅气,加上他明显的快乐,更显得迷人。他让卡里立即给那姑娘打电话,卡里说会的,一句也没提自己已经跟她谈过了,她保证第二天下午会来赌城。F是那么激动,当晚他像个疯子似的赌博,输掉了超过三十万美金。
第二天上午,F要出去买套新的蓝西装。不知为何,他认为蓝西装是美国最优雅的服装,卡里便跟桑斯酒店的塞德维洛牌服装店联络,当天为他量尺寸、试衣并裁剪好。卡里请人陪着F,以确保一切顺利。
但琳达·帕森斯赶了早班飞机,中午之前就到了赌城。卡里去接了她,并把她带回酒店。她想为F的到来梳洗一番,所以卡里便把她送到N的套房,因为他假设N跟自己的老板一起去了。后来证明,这几乎是个致命错误。
把她留在套房里,卡里回自己办公室试着找到F,但他已经离开了裁缝店,肯定是在路上进了某家赌场去赌博了。没法追踪他。大约一小时后,他接到从F的套房里打来的电话,是琳达·帕森斯。她听上去有点不爽。“你能下来一下吗?”她说,“我跟你的朋友语言不通。”
卡里没有问任何问题。F的英语不错,不知为何,他却装作不能说,也许他对这姑娘感到失望。卡里注意到这单纯姑娘真人比拍摄出的电视剧看起来要世故一些,又或者是琳达说了或做了什么冒犯了他精致的东方感情。
把他让进套房的是N,N带着种醉醺醺的骄傲正沾沾自喜。然后卡里看到琳达·帕森斯从浴室里出来,裹着一件绣满金龙的日本和服。
“我的上帝。”卡里说。
琳达对他苍白一笑。“你可真是骗了我,”她说,“他根本没那么羞涩,也没那么好看,还听不懂英文。我希望他至少有钱。”
N仍然满脸笑容沾沾自喜,甚至在琳达说话时朝她鞠躬,他显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操了他吗?”卡里几乎绝望地问。
琳达做了个鬼脸。“他不断在套房里追着我跑。我以为至少我们会共度一个充满小提琴和鲜花的浪漫夜晚,但我挣脱不了他。所以我想,就这样吧。如果这日本人这么饥渴的话,那就赶紧做完了事。所以我操了他。”
卡里摇了摇头说:“你操错了日本人。”
琳达看着他,惊吓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