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我与你再无关系
丫鬟道。
孟心悦觉得这提议倒也不错。
派人去春眠楼里将宋焕之抬了回来,待得他酒醒后,下人才吞吐的与他道:“驸马爷,公主动了胎气。您可要去看一看?”
宋焕之自生狐疑,并不信任府中的下人。
那下人继续道:“这几日公主大动肝火,大夫说对养胎不利,故而才动了胎气。如今,公主已经搬去山中小寺住着,公主留了话,说驸马不必再故意避着她而终日不回府。”
听此,宋焕之总算是心软了些,问下人:“公主如何?”
“公主说,没有大碍。”下人低眉顺眼的回。
宋焕之倒是烦躁起来,对于孟心悦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有些不适。略想了想后。才吩咐了一句:“备马,我去寺中看她。”
不管怎么样,那孩子还是无辜的。
孟心悦是坐着马车去寺中的,路程慢,虽然先行宋焕之许久,却是她才到寺中,宋焕之就到了。
宋焕之见到孟心悦时,脸色苍白,倒见不好。宋焕之脸上显了担忧之色,更显出几分愧疚来,主动过去牵着她的手。问的:“身体如何了?这一路往山中来,虽是坐马车,但也免不了颠簸,你身子可有不舒服?”
“我没事。”孟心悦显出一抹喜色,随即愧疚道:“你对我有芥蒂、记恨之心是应当的,我往后就住在这山中,会自己学好静心,好好保护孩儿。”
“你这脾性,真改了许多。”宋焕之有几分感慨。
孟心悦怕惹宋焕之怀疑,忙解释道:“因为爱你,我失去了自己。如今,我们有了孩儿,自从成亲后,我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说着,看看宋焕之:“你下山去吧。”
见孟心悦是真的无事,宋焕之还真就下山了。
不过,这几日里,他倒是安分的待在公主府里,也不曾往外去,不眠花宿柳。孟心悦在山中待了三五日,便就以山中清寒,不利于养胎,而回了公主府里。
宋焕之也扔在公主府,外人面前,宋焕之和孟心悦相敬如宾,而实则,宋焕之虽还留在公主府里,却从不与孟心悦打照面,即便偶然遇上,也是转身就走,不会与她说一句话。
此番场景,太类似于当初杜容兮和孟桓了。
孟心悦自然着急,眼下还能拖着,可几个月后,她从哪儿去给宋焕之生个孩子?她很明白,一旦她的这个孩子消失,宋焕之就会弃她而去。
她得尽快怀上孩子,可宋焕之莫说是碰她,就是连与她打个照面都不愿意。
下人说,宋焕之每日都喝得烂醉。
宋焕之清醒之时,断不会碰她,而且还会以她怀有身孕为借口推辞。孟心悦便想,只有趁着宋焕之不省人事之时,才能行那些事。
想到这些。孟心悦又觉可笑可怜,她堂堂公主,与自己的驸马要行那夫妻之事,还需得这般偷偷摸摸……
眼角,挂上一行伤心讥讽的泪。
这日,孟心悦让下人给宋焕之送去了好几坛子烈酒,还让人在酒里放了迷情的药。她估算着时间,宋焕之差不多喝了酒,药效要发作了,才去了宋焕之的房中。
屏退其左右,她才入房中将房门关上。宋焕之便赤红着脸过来将她拥住,吻上她的唇,她能尝到他唇上仍旧醇香的酒味……
他俩疯狂,宋焕之更似那饥渴许久逢了甘露一般,久久的缠着孟心悦不放,要了一次又一次,颠鸾倒凤,屋中一片旖旎……
许久后,宋焕之清醒过来,看看怀中抱着的孟心悦,昨儿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床笫之欢。他记忆里尤新。不过片刻,他当即皱了眉,用力捏着孟心悦的手腕,冷漠质问:“你怀了身孕,先前还动了胎气,怎经了昨夜那样激烈的床事,都还好生生的?”
孟心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