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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埃伦蒂拉的身子:计算她两条大腿的力量,胸脯的大小,臀部的直径。在没有算出她的价格以前,他一言不发。

    “她还太小,奶头才跟母狗的一般大,”他说。

    为了用数字证实他的看法,他让埃伦蒂拉站在磅秤上。体重42公斤。

    “只值100比索,”商人说。

    祖母喊叫了起来。

    “一个黄花闺女就值一百比索!”她几乎喊着说,“不行,伙计,这太不尊重处女的童贞了!”“那么150比索,怎么样?”商人又说。

    “这女孩使我损失了100多万比索,”祖母说,“按这种价钱计算,她需要两百年才能赔偿我的损失。”商人说:“幸亏她还有个长处,就是她的年龄。”暴风雨摇撼着这所房子,屋顶漏着雨水。

    在这充满灾难的天地里,祖母感到十分孤独。

    “加到300比索吧,”祖母说。

    “250。”

    最后双方同意,付给220比索现金,另外再给一些吃的东西,祖母这才让埃伦蒂拉跟着这商人去,好像送她上学一样。

    “我在这儿等着你,”祖母说。

    “是的,祖母,”埃伦蒂拉说。

    店铺后面是一间简陋的库房,四个砖砌的柱子支撑着一个烂稻草房顶,一堵一米高的土坯墙。大雨天洪水常常越过土墙灌进库房。墙边放着几盆仙人掌和别的热带植物。在两个柱子之间悬挂着一张褪了色的吊床,看上去像是随波飘浮的渔帆。外面是暴风雨的呼啸声,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远处的喊叫声,动物的吼叫声,遇难者的呼救声。

    埃伦蒂拉和商人走进库房,小心翼翼地提防跌倒在雨水里,两个人都浇得像落汤鸡一样。由于雨声太大,他们互相听不见对方的说话声。商人第一次动手时,埃伦蒂拉吓得喊了起来,企图逃跑。商人默默地抓住她的手腕子把她的胳臂扭到背后,拖向吊床。埃伦蒂拉拚命抵抗着,抓他的脸,低声嘶喊着。商人狠狠地打了她一个嘴巴,把她抱了起来,悬空转了一会儿,然后不等她脚沾地,就抱住她的腰,按进了吊床。埃伦蒂拉吓得昏了过去,好像被暴风雨击昏了头脑的鱼一样。那鳏夫商人像拔草似的把她的衣服撕得一长条一长条的,像彩带一样随风飘动。

    当埃伦蒂拉被镇上所有男人玩够了以后,祖母便带着她搭乘一辆运货卡车,沿着走私的路线前进。在车上,她们坐在米袋和黄油罐头中间,带着火灾后剩下的几样东西:华丽的床头,一尊战争天使的塑像,烧残的椅子和几样没用的小东西。还有一个上面画着两个十字架,里面装着阿玛蒂斯父子骨灰的大箱子。

    祖母用一把破雨伞遮着太阳,汗水和尘土折磨着她,使她呼吸十分困难。但是,即使在这种困境中,她仍然保持着她的威严。在罐头箱和米袋后面,埃伦蒂拉正在以20比索的身价向卡车搬运夫卖淫,以此来付旅费和家具的运费。最初,她像反抗那个鳏夫商人的袭击一样,本能地自卫着。但是这个搬运夫的方法不同,他很狡猾,慢慢使得她温存地服从了。就这样等他们到达第一个镇时,艰难的旅程虽已结束,可埃伦蒂拉还在货物后面陪伴着搬运夫。卡车司机对祖母喊道:“从这里往前是另一个世界了。”祖母怀疑地朝那贫穷而又冷落的街道瞟了一眼。同她们刚离开的小镇相比,这个略大一点,但都同样凄凉。

    “看不出来,”祖母说。

    “这里是传教地区。”

    “我对慈善事业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走私。”埃伦蒂拉在货物后面听他们说话,随便用手指拨弄着一个米袋,无意中发现了一根线头,她就往外拽,一下便扯出一条珍珠项链来。这时,司机还在跟祖母说话,埃伦蒂拉胆怯地看着这条像死蛇一样挂在她手指上的项链。

    “夫人,你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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