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p>

    十年来，苏芳一直默默地守护在秦鸢身边，看着这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在侯府中受尽冷落和欺凌。</p>

    她心疼秦鸢，却又无力改变什么。每每看到秦鸢疲惫的样子，苏芳都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的苦难。</p>

    而现在，听到秦鸢说需要她，苏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血液都立时沸腾起来。</p>

    苏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p>

    她抬起头，望着秦鸢的眼睛，声音微微颤抖：“姑娘，奴婢发誓，这一生都会追随您左右，绝不背弃。”</p>

    主仆二人说开之后，便一前一后出了净室。</p>

    然而，还未等苏芳为她彻底擦干头发挽起发髻，殿外就传来皇上驾临的通报声。</p>

    秦鸢怔愣一息，忙快步往外走去想要迎驾，可那人却已经穿过雕花四扇屏风走进内殿。</p>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相撞，让她回忆起初见时的光景，忙福身行礼：“嫔妾给皇上请安。”</p>

    礼只行一半，秦鸢的胳膊就被握在萧泽锦的掌中，他将她扶起，目光在她似初春桃花瓣娇嫩欲滴的肌肤上停留了许久。</p>

    秦鸢只觉得心跳如鼓，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她从未和一个男子这般亲密地接触过。</p>

    萧泽锦的手臂环绕上她纤细的腰身，那温暖有力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栗。</p>

    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息，这一切都让她头晕目眩。</p>

    一抹红晕悄然爬上秦鸢的脸颊，蔓延到耳根。</p>

    她的脸颊发烫，要烧起来一般。这份从未有过的羞涩让她六神无主，只能微微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p>

    即使在确定要入宫后她就已经做好侍寝的心理准备，也受过教习嬷嬷的教导，但毫无经验的她，仍旧略有些不知所措。</p>

    萧泽锦一直注视着秦鸢，像是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都刻印在心里。</p>

    他的手轻轻抚上秦鸢白皙的脖颈，指腹擦去那里残留的水珠，在察觉到她的轻颤后，他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暗哑：“你刚沐浴过？”</p>

    秦鸢忍下颈侧传来的痒意，轻轻点头，目光游离，落在房间的各处，烛台上跳动的火焰，窗外若隐若现的月光，墙上摇曳的影子，就是不敢放到面前的男子身上。</p>

    萧泽锦的手指顺着秦鸢的脖颈缓缓下移，在她的锁骨处轻柔地摩挲。</p>

    这个动作引得秦鸢一阵发颤，她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却被萧泽锦搂得更紧。</p>

    “别怕。”萧泽锦的眼神微暗，他俯身靠近秦鸢，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在秦鸢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