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玩够
夏安矜拖着酸疼的双腿跑到了警局。
她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陆铮乔。
肃穆的警局门口,停着辆黑色宽大商务车,挂着三地牌照。
夏安矜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俊美坚毅的侧脸,陆铮乔就已经迈着长腿上车。
他被保释了。
程峰亲自带着律师来的。
夏安矜试图靠近车门,被魁梧的司机伸出手拦住,操着一口夏安矜听不太懂的粤语:请唔好埋(请不要靠近)。
夏安矜:“谢霄……”
谨小慎微的安澜连忙将夏安矜拽到一旁。
安澜已经认出来这是程峰的车。
车上,程峰神情打趣:“叫她们上车?”
陆铮乔神色淡淡:“不必。”
话落,商务车绝尘而去,在仲夏闹市穿梭。
见车走了,安澜这才松了一口气:“安矜,你跟那个乔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夏安矜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陆铮乔也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
五年前夏安矜收到国外的录取通知书,知道自己很快会被送出国。
那天她穿了条五位数的米黄色吊带裙,出现在一破旧霉味的小旅馆,跟实习的陆铮乔挤在七十四元一晚的廉价小旅馆内彻夜纵欢。
那旅馆小到放下一张床就再没有落脚的地方,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粘满灰尘的塑料风扇。
夏安矜嫌脏,全程皮肤都不愿意沾床。
床边、椅子、桌边,无论怎么换位置,夏安矜只贴在他身上。
仲夏的热夜里,两人汗液交融浸染。
“我要出国了。”
夏安矜跨坐在他腿上。
艳胜春花的娇美面颊上像是涂抹了这世间最艳情的胭脂,慵懒餍足而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身体。
陆铮乔身材很好,脸长得也好,夏安矜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满意。
听到她要走,陆铮乔捏哑声逼问她:“你是在,通知我?”
夏小姐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吧。
陆铮乔发狠的掰着她的腿,“在你心中,我们这算是什么?我又算,什么?”
夏安矜顿了顿,娇嫩唇瓣一张一合,神情慵懒像是一只猫,回他:“算我给铮乔哥哥带来快乐吧。”
她没心肝的回答,再次让陆铮乔意识到,自己在她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来就逗弄两下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她取乐的,工具。
“唔……你咬疼我了。”
大小姐不满意的开口。
可让她疼的还在后面,陆铮乔跟疯了一样,弄得她特别狠。
夏安矜娇声娇气的哭,他最吃这套。
看她那么密不可分的贴在他身上哭,他最是拿她没办法。
在他心软时,夏安矜便果断趁势掌控了主动权,把握住他的命门。
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在这充满三教九流又不隔音的小旅馆内响起。
夏夜、汗液、喘息,还有紧密相贴的肌肤。
“铮乔哥哥连叫的时候,都那么正经呢……”
夏安矜摸着他清隽的侧脸,在他唇角密密叠叠的吻着,“求我,求我的话,我才会吃掉铮乔哥哥哦。”
世界黑压压,陆铮乔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堕落、沉沦。
而她是罪魁祸首。
安澜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坚持要你出国念书,你们就分开了?”
夏安矜摇头,“我当时不爱念书,还是会经常逃课回国找他。”
她那时候,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
她贪图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