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地怼回去了：</p>

    「就这个傻丫头，正常的世界都被疯批压着天天欺负，要是到了 PO 文世界，不得被玩弄死？我绝对不让自己宿主干这么受罪的事！」</p>

    系统对我真的很好。</p>

    所以我决定这次看望完江奶奶，就真的不再来了。</p>

    我不想让系统为难。</p>

    病床上，江奶奶面色虚弱，看向我时却很慈祥。</p>

    「谢谢你每天都来看我。」</p>

    她干瘪的手抚摸我的头，温柔地笑。</p>

    小时候奶奶把我抱在怀里，教我数天上的星星时，也是这么笑的。</p>

    一想到因为自己，江奶奶会因没有医药费治病而去世。</p>

    我抿唇，压下心里的难过：「江奶奶，我明天可能不会来了。」</p>

    江奶奶拍了拍我的手：「学业很忙吧，没事，奶奶一个人躺躺也挺好，等有空了再来，奶奶一直等着你。」</p>

    我低着头，抽噎了下。</p>

    江奶奶，对不起。</p>

    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了。</p>

    直到离开病房，我也不敢再去看老人慈爱的眼睛。</p>

    ……</p>

    我走后没多久。</p>

    江屿山走进了病房。</p>

    江奶奶笑眯眯地看向他：「每次这个小姑娘过来，你都站在门后偷听，怎么不进来跟人家女孩子说说话？</p>

    「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下次你看见她，不要让她再偷偷帮我付医药费了，我的身子骨自己最清楚，已经撑不了太久了。」</p>

    江屿山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她。</p>

    「奶奶，别乱说，会好起来的。」</p>

    他目光望向窗外，追随着楼下的身影，很久很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