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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街时她留给我的背影。</p>
就连女儿出生时她也不曾为我转过身。</p>
我慢慢爬起,抖了抖袖口里的雪,忽然有点累。</p>
她瞧不起我,我也看不起自己。</p>
回去后我就发起高热,避免传染给苏慕微,我睡在了偏房。</p>
半夜,浑身酸痛的我被奶娘的尖叫惊醒。</p>
奶娘一夜要替女儿换两次尿布,我担心女儿,光着脚急匆匆推开门,眼前的一幕却令我目龇欲裂。</p>
苏慕微吊在房梁上,脸色灰败,已经没了气息。</p>
而我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则被摔在地上,后脑破了个洞,血流了一地。</p>
我无措地僵在原地,除了震惊,还有茫然。</p>
下人慌乱地取下苏慕微的尸体。</p>
我颤抖着身体抱住她,发现她手中紧紧攥着一张信纸。</p>
我看清了上面的字,只觉得浑身冰冷。</p>
“慕微,我身患顽疾时日无多,死前想告诉你,我爱你。”</p>
“当初那样对你,只是因为我不懂如何去爱。”</p>
沈却亲笔四个字像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刺在我心上。</p>
丫鬟在角落捡到了苏慕微的遗书。</p>
她只写了两行字。</p>
“他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了。”</p>
“下辈子,我要干干净净嫁给他。”</p>
我盯着这两行字,盯到双眼充血。</p>
冷风袭来,吹散了一箱她写给沈缺的情诗。</p>
急火攻心之下,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昏死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