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门塔薄饼
的话。”
“‘你弄到做薄饼的配方了吗?’我问他。”
“‘哦,没有,’杰克逊说,‘看来我是很难搞到这个方子了。你试过了吗?’”
“‘试过了,’我说,‘很难,就像是用花生壳要把草原犬鼠从洞里挖出来一样。看到他们死抱着薄饼秘方不放的样子,那秘方一定是个宝贝了。’”
“‘我是随时准备放弃了,’杰克逊说,他的失望感从他的话语中间表现出来,以至于我都变得同情起他了。‘可是,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做那种薄饼,在我孤寂地待在牧场上的时候自己做着吃,’他说,‘我常常晚上醒着躺在床上,想着薄饼的美味,睡不着觉。’”
“‘你不要放弃,’我跟他说,‘我也不会放弃。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中间总有一个人会得到秘方的。好吧,再见,杰克逊。’”
“你瞧,这会儿我们两个相处得多么融洽啊。看到他不再追求利莱特小姐,我对这个黄头发的牧羊人的长相,也不再那么讨厌,能看得下去了。为了帮助他实现他一饱口福的愿望,我一直在试着从利莱特小姐那里弄到方子。可是,每当我提到薄饼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都会流露出回避和不安的神情,极力想着要改变个话题。要是我一味地坚持,她就会悄悄地溜出房间,接着,埃姆斯利大叔就会手里拎着水壶,裤袋里插着手枪,走了进来。”
“一天,我骑马来到商店,手里拿着一束在毒狗草原的野花丛中采摘下的蓝马鞭草。埃姆斯利大叔眯起一只眼睛,看着蓝马鞭草说。”
“‘你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吗?’”
“‘是牛涨价的消息吗?’我问道。”
“‘利莱特和杰克逊·伯德在巴勒斯坦昨天结婚了,’他说,‘今天早晨我收到他们来的一封信。’”
“我把那束花扔进了饼干桶,让这个消息慢慢地灌进到我的耳朵里,渗透到我左边的衬衣口袋,最后到我的脚底。”
“‘你能再把这个消息说上一遍吗,埃姆斯利大叔?’我说,‘也许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你说的是最好的小牛犊现在的价格是每头四块八毛钱,或是别的类似的什么事情吧。’”
“‘他们俩昨天已经结婚了,’埃姆斯利大叔说,‘到韦克和尼亚加拉大瀑布去度蜜月了。怎么,难道你一直就没有看出什么苗头?从他们俩一起出去骑马的那天起,杰克逊·伯德就一直在追威莱拉了。’”
“‘那么,’我有点儿气急败坏地说,‘他跟我提起过的这个薄饼的秘方,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能告诉我吗?’”
“在我说到‘薄饼’的时候,埃姆斯利大叔躲闪着退后了几步。”
“‘有人用薄饼来欺骗我,’我说,‘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告诉我,’我说,‘否则,我们俩就兵戎相见。’”
“我翻过柜台,去追埃姆斯利大叔。他去抓枪,可枪在抽屉里,差两英寸没够着。我抓住他的衣领,把他逼到了墙角。”
“‘这薄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否则,我就把你挤成一个薄饼。利莱特小姐会不会做薄饼?’”
“‘她从来没有做过薄饼,我连一张薄饼也没有见她做过,’埃姆斯利大叔说,‘你要冷静,贾德森,要冷静。你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了,你头上的旧伤会叫你的神志变得混乱。不要再去想薄饼的事。’”
“‘埃姆斯利大叔,’我说,‘我的脑袋没有受过伤,只是天生的不善于思考罢了。杰克逊·伯德告诉我,他找利莱特小姐,只是为了求得她做薄饼的方法,他还请求我帮助他搞到一份薄饼配料的清单。我尽力帮他了,可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是被一个粉红眼睛的牧羊人用约翰逊草蒙住了眼睛,是这样吗?’”
“‘松开你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