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他打败了北齐，就再也没人可以将我们分开！”</p>

    程云歌‘啧啧’摇头，叹息一声：“唉，你果然被我娘养得奇蠢无比，看看你如今这张脸，你觉得太子殿下能看上你什么？”</p>

    程九鸢顿觉锥心之痛，浑身抖如筛糠。</p>

    程云歌视线落在程九鸢腰间那块玉佩上，她突然奇怪地‘哎’了一声。</p>

    “哎？你不是心里只有殿下吗？戴着楚珩的玉佩干什么？”</p>

    程九鸢心神俱震，猛然低头看向玉佩。</p>

    这玉佩……是五皇子的？</p>

    “嗐，反正你都要死了，我也要回家了，多说无益。”</p>

    程云歌拿着刀蹲下身子，继续自顾自道：“对不起了妹妹，只有夺了你的命格，拯救了女二，我才能完成任务回家。”说完准备挥刀。</p>

    “杀了我，我外祖父定不会再效忠楚泽！”</p>

    程云歌停下动作，眼含悲悯，突然叹了口气。</p>

    “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外祖父一家早在你和亲后，就生了反叛之心，全家除翁如意以外的一百三十口早在三年前就做了鬼了。哎，那一地的血……”程云歌面色平静地吐出令人肝肠寸断的话语。</p>

    程九鸢目眦欲裂：“不！！不可能！！我上月还收到了舅舅的来信……”</p>

    “那是翁如意仿的你舅舅的笔迹。”</p>

    程九鸢双眼被血丝填满，神情如颠如狂，疯了似的摇头。</p>

    “不可能……不可能……”</p>

    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她都落到这般田地了，程云歌没必要骗她。</p>

    外祖本就是因为她跟楚泽的婚约，才成了楚泽的钱袋子。</p>

    她都和亲了，外祖自然不会继续当这个冤大头。</p>

    楚泽夺嫡又离不开银钱，肯定会对外祖父动手。</p>

    “楚泽！禽兽！！！禽兽！！”</p>

    她猛然看向程云歌，这个一向被百姓交口称赞的贵女典范，此时她的脸上还是那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可眼中分明带着得意和残忍。</p>

    “程云歌，你这个毒妇！你和楚泽，你们不得好死！！”</p>

    喊完这句话，程九鸢像是力气散尽。</p>

    “噗——”吐出一口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眼底一片死寂。</p>

    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p>

    是鸢儿认贼作母，识人不清，鸢儿该死啊！</p>

    她不甘啊！</p>

    好不甘啊……</p>

    程云歌蹲下身，看着死不瞑目的程九鸢，又悲悯地叹了口气。</p>

    “唉，对不起了，下辈子别这么蠢了。”</p>

    程九鸢觉得是死前的幻觉，她竟听到程云歌口中发出两个不同的声音。</p>

    一个阴狠，一个带着些假慈悲，脸上的表情不停切换。</p>

    “我帮你夺了女主的气运，女主已死，你以后会顺风顺水一生，现在可以接手这具身体了。”</p>

    “哈哈哈，程九鸢终于死了！只是可惜死的太轻松了！”</p>

    “你要干什么？”</p>

    “我要把她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把她骨头拿去喂狗！”</p>

    “何必呢？人已经死了。”</p>

    “你放开！”</p>

    程云歌右手拿着刀，左手却在阻止刀靠近程九鸢。</p>

    最终，程云歌叹了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