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组数字，心脏一点点发烫。</p>

    我不由对喻裕城升起一起感激。</p>

    感激他没有放出我做任务时灯红酒绿的抓拍，而是给我留了一分体面。</p>

    死后的这段时间，我跟康云斓四处走动，自然听见了局里的谴责和流言。</p>

    “这陶婉娜不仅对不起死去的陶队，还有辱当初在红旗下的宣誓！”</p>

    “谁能想到陶婉娜会被金钱腐蚀了初心，直接畏罪潜逃，至今下落不明。”</p>

    他们的每一词每一句落在我心头，都像是钢针刺向我，没有鲜血却处处疼痛。</p>

    我看着那张被康云斓捏在指尖的照片，眼眶发胀。</p>

    “你们相信我！我保证忠于祖国，忠于人民，我一直有在为实现誓言努力奋斗！”</p>

    当初在阳光下的誓言，我从未忘记！</p>

    撕拉！</p>

    谁知我的照片，在康云斓手里瞬间碎成了无数片。</p>

    他声音冰冷：“她害死了那么多兄弟，也配跟他们穿一样的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