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了，不了，我明天还要开车。”</p>

    张经理道：“不是带了助理吗？钟经理还要自己开车？”</p>

    钟柔低头笑笑不说话。</p>

    张经理便道：“白天我就想问，你要那个销售数据做什么？”</p>

    钟柔见他提起工作，也便跟着认真起来，“哦，公司要做内部调研，参考下对家数据，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p>

    她笑了笑，“不过没有也没关系，我再想别的办法。”</p>

    张经理道：“其实也不是不能给，就是这数据就是给了你估计也没什么用。”</p>

    钟柔道：“这话怎讲？”</p>

    张经理笑了一声，苦涩道：“他家这半年来进货多出货少，明账上非常乱，明明没什么生意，招人倒不少，神神秘秘，所以连我们也不知道这具体的销售额。”</p>

    钟柔想起小荆山那份销售数据，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p>

    问道：“这是半年之内发生的事吗？”</p>

    “是吧，去年下半年开始的。”</p>

    张经理说完抬头看她一眼，“你们跟他家不会是在打架吧？”</p>

    钟柔赶紧道：“什么意思？”</p>

    张经理道：“他们也找我们要过你们的销售数据，两家对来对去的……不过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p>

    张经理说完一笑，又再次问：“不喝白的，要不来两瓶啤的？”</p>

    见钟柔没再拒绝，他扬手叫来服务生，要了四瓶啤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