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在江寒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p>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p>
阮言宁借走江寒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p>
明天江老三结婚,今晚郑远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江老三开单身派对。</p>
所以第二天中午阮言宁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郑远汇合。</p>
几人见到阮言宁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p>
郑远亲昵地搂住阮言宁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p>
阮言宁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p>
江老三忽地朝阮言宁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寒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p>
江寒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江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p>
恰好在……阮言宁的右手边。</p>
熟悉的他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顿时弥漫她的鼻息间。</p>
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有着高山雪原般独特的清凉与凌厉,透着丝疏离的冷调,在她脑海中卷起昨夜满是滚烫温度的记忆。</p>
阮言宁眼观鼻鼻观心地接过郑远为她倒的果汁,听江老三问江寒:“你昨晚不是最早去睡的?怎么还起得最晚,一副没睡饱的样子?”</p>
没等江寒回答,郑远别具意味道:“寒子你房间夜里进女人了吧?”</p>
江老三当即激动:“卧槽!真的假的?”</p>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许哲接茬:“真的,女人声儿挺响的,我昨晚和郑远不是睡一屋?就在寒子隔壁。隐隐约约传过来,都听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