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起来。</p>
一个人活得有希望时,内心的阴暗面便会越来越少。</p>
与安和公主相反的,是活得越来越没希望的宋依帘。</p>
我陪公主去东宫探望太子妃时,她刚刚试完药,比我上次见她时更憔悴了。</p>
面色黄蜡,双目无神,头发也干枯稀少,一点也看不出往日在宋府娇养的模样。</p>
我心头有些泛酸。</p>
她进东宫,无论缘由如何,最终到底是我避免了这些苦难。</p>
想起来宋母在家还欢喜地等着她生皇子,我心里更不是滋味。</p>
安和看我一直盯着宋依帘看,轻轻晃了晃我衣袖:「别看了,她已经是东宫侧妃,改不了的。」</p>
因着我上次的责骂,这次她没再对宋依帘落井下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