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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一世，我是没有和蛇人做什么的。</p>

    我和她名为道侣，实为战友。</p>

    而且在和她契约之时，又恰逢她们蛇人一族蜕皮的日子。</p>

    想想在大晚上，一条人脸蛇身的兽人在你面前翻滚嘶吼，你还能对她产生什么旖旎的想法吗？</p>

    如今，这份苦有大师兄一个人受也就够了。</p>

    第二天，我是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起身的。</p>

    鲛人诱人也缠人，不知不觉间，我就和她胡闹得晚了一些。</p>

    当然，如我所想的那样，大师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p>

    他一见我，就故作热络地搭上了我的肩膀。</p>

    “小师弟，昨晚没睡好呀？”</p>

    “嘿嘿，能看不能碰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折磨得你一整晚心头都火烧火燎的？”</p>

    “要我说啊，这貌美的有时候还不如貌丑的，好歹吃不着也不会惦记啊。”</p>

    我拉下他的手，直视他眼中的嘲弄。</p>

    “多谢大师兄关心，只不过我没睡好，是与我的道侣共赴巫山。”</p>

    “不像大师兄，是被蛇人忧惧惊吓过度，这才彻夜难眠吧。”</p>

    大师兄不敢相信地盯着我，跟我反复确认。</p>

    “你是说你碰了那鲛人？这怎么可能？”</p>

    “她连腿都没有，你是怎么做到的？”</p>

    我心下哂笑，看来鲛人在上一世，并没有在大师兄面前变幻出双腿。</p>

    所以大师兄一直以为她没有腿，只有鱼尾。</p>

    我还没有说话，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p>

    鲛人莲步轻移，从屋中走了出来。</p>

    大师兄彻底震惊了，他指着鲛人，半天说不出话。</p>

    “相公要去修炼了吗？我和你一起。”</p>

    鲛人走到我身边，轻轻挽起我的胳膊，满脸的崇拜与依赖。</p>

    大师兄彻底红了眼，他重重地冷哼一声。</p>

    “小师弟，你的修为本身就不及我，现在我又有了蛇人道侣助阵。”</p>

    “下一次的门内比试，你就等着输给我吧，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p>

    大师兄撂下狠话，拂袖而去。</p>

    他这话倒也没错，他是金丹巅峰，我是金丹初期。</p>

    若要论等级，我的修为是不及他。</p>

    至于道侣助阵，他又怎么知道，我的道侣不能助我？</p>

    是夜，鲛人坐在我的对面，一双水眸泛着愧疚。</p>

    “相公对不起，我帮不上你什么。”</p>

    “在兽人里面，我大概是最无用的吧。”</p>

    我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无用的兽人，只有无能的契约者。”</p>

    顶着她疑惑的视线，我用指尖在手心划了一道，泛着金光的鲜血自掌中淋漓而下。</p>

    我牵过她的手，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与她十指紧扣。</p>

    “相公，这是......”</p>

    我微微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p>

    上一世，我误入枯皇古境，在里面习得了可以与兽人共享修为的秘法。</p>

    鲛人身体孱弱，天生不适合修炼，能迈过炼气中期都算是勉强。</p>

    无人知道她们继续往后修炼会是个什么结果，因为没有鲛人能够做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