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殷主任年老好色 女科员挺胸献身
梦面子的,同志间帮个忙,也不算什么,但是,渐渐地,大家感到,胡梦这是利用这种方式行使指挥权力了,于是不仅老同志早就洞察其奸,年轻同志也纷纷对她的轻浮做法予以抵制。
由于殷主任的盛恩,胡梦与别的情人(包括本机关内的)也基本断绝了肉体关系,将自己的身体资源开发使用专利授予了她丈夫外的另一人——殷主任。
殷主任开始上任时尚欲有一番作为,他建章健制,严格要求,严格考勤,严肃纪律,办公室的同志们感觉此人还真是在干事业。可是自从胡梦成了特殊公民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玩就玩,想骂就骂,谁也拿她没法。
有时候,大半天不见胡梦的影子,有的同志因为工作就找她:
“胡梦呢?我有个材料还在她手上呢,不知给我打完了没有?”程空问打字室的另外的同事。
“不知道,可能是有事吧,今天还没来。”打字室的女孩说。
如此这般,时间长了,大家对胡梦便有了看法,觉得这个同志变化太大了,太快了,太差了。很多人开始还弄不清胡梦变化的原因,搞不清胡梦与殷主任的关系,只是觉得胡梦有点太出格了,殷主任对她太宽容大度了,有的同志开始议论她,甚至寻找机会在殷主任那里反映这个情况,可是,不仅丝毫不解决问题,反都被胡梦随后知道,冷嘲热讽,打击报复。
“殷主任,有个情况我想跟您反映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程空终于忍耐不住,有一次鼓起勇气向殷主任说。
“什么事?你说吧!”殷钢向靠椅里侧侧了侧身子,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程空,说。
“打字室的胡梦同志最近老不能保证出勤,总是有事或者称病,我们有些材料打印时耽搁了时间,影响到交稿,甚至挨了批评,您是不是跟她提醒提醒?”程空说。
“哦,是这事呀。小胡同志身体不太好,又是女同志,你们就多体谅,多包涵,不要太和她计较了吧。”殷主任漫不经心地说。
程空也听得出来,殷主任这是在庇护胡梦,他为什么对胡梦那么偏爱?程空还搞不清楚,只是觉得有点不应该,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无可奈何地走了。
几天后,当程空在场时,胡梦指桑骂槐地说:
“谁家能没点事?谁没有生病的时候?可有的人就是不讲情理,说三道四有意见,你们说说,这种人还有人味吗?缺德!”
程空意识到,一定是他跟殷主任说的话传到胡梦那里去了。他跟领导实事求是地反映情况,怎么被人家诬为说坏话、打小报告?但这种事又如何能辩解得清?况且,殷主任既然把这话能透露给胡梦,这还有公平可言吗?于是,他只能装作没听见,转身走了。
“走了就完了?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在领导跟前打小报告,看来是心虚啊!”隐约传来胡梦放肆的声音。
通过这件事,程空算是领教了机关中微妙的人际关系的厉害,知道说实话要看对谁说,不看对象,说实话有可能招实祸啊!
大家也都看到了其中的奥妙,但是谁也不敢多说,不愿多说,因为上下级关系决定了部下对上级没有什么决定权,完全是操之在人。
于是,大家的工作积极性大打折扣,作息时间也不严格执行了,各项制度也都束之高阁了。殷主任再严格要切别人也难以做到了,因为胡梦那样差劲的部下(实际上现在已不仅仅是部下了,或者说她真正的身份已不是部下而是二奶了),他都不去管,他还能管别人吗?办公室的风气一下子倒退得连原来都不如了。
大家就在这种风气下凑合着,等待着。
殷主任换车了,原来的一辆面包车换成了桑塔纳。殷主任让胡梦去学车,拿了驾驶执照后,就将那辆换下来的面包车钥匙交给了胡梦,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