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们的事。她们在弗洛伦斯-南丁格尔时代顶多不过被看作妓女。”
对雷切尔,这种评论如果不是别有用心就等于废话。“你是指什么?”雷切尔问道。
“只是说至今没有什么变化。”
“噢,真的,奥维尔——”她想说点什么,还没说完一句话,他已经拿着要洗的饭碗走到门外去了。
雷切尔纳闷儿,是什么促使奥维尔行为神秘,对哈里特怀有敌意,对护士发表孩子气的议论。雷切尔真想弄弄明白,但没有时间与同室谈了。差3分钟9点,她要迟到了。
她抓起笔记本和铅笔,迅速走到场地上。奥维尔不见了。在溪流对面,3个男人蹲坐在火把下玩一种游戏。再远处,一名妇女顶着一件陶器走过桥来。除了从马克和克莱尔举行晚会的草房的窗子里传来录音机播放格什文《蓝色狂想曲》(在这个地方是多么不协调!)的旋律外,村子里静静的,大多数居民都上床睡觉了。
雷切尔-德京匆匆到达婚姻主事会的草房,仅仅迟到了两分半钟。那个聪明的老太婆内努和一个老头儿坐在中房里。她用微微一笑向雷切尔致意并介绍那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白发老头儿纳蒙。
雷切尔正在相同他们坐到一起,内努却要站起来,喘息声,哼哼声,嘟噜声和关节咯咯作响的声音使雷切尔抢上前去,同纳蒙一起帮她站了起来。
“我们3人走吧,”内努说。
雷切尔先前的心情又回来了,在她站立的地方稳住脚。“到哪儿?”
“到莫尔图利和爱特图的住处嘛,”内努说。
“为什么?”雷切尔想弄明白。“他们要我们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