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饮食男女
别人。沿海的厂都坏透了,根本不遵守商业道德,老把我的样借给别的公司。以前我在温州出新样,取名白鸽。我货刚出笼,其他公司就接着我的样走了,取名灰鸽。我的心血老被人偷了去。我都快成园丁了,总开发市场。”“你就不怕同样的情况再发生?”“不会。我劝说公司给那个厂注资了,等我们有了股份,他们也不敢了。我已经签了不许转卖样品的协议了……”我的话被他的手指头堵住。他俯身靠在我身边,看着我说:“春晓,你是个玩命的丫头。你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太重了。这些都不是你生命的全部,你都快忽略身边的风光了,你23了,该解风情了……”
他不再说话,开始教我风情。我喜欢他很冗长地吻我,如春风化雨般滋润了我的全身乃至发梢。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弹琴,先隔着衬衫,然后并不解开扣子就从下边长驱直入。我很恨自己这一向太瘦,当他数我的肋骨的时候我觉得他在弹琵琶。“34C。”他触碰到我饱满的敏感地带的时候报出准确的数字。我算栽在这老手的身上了,被他一览无余。
我浑身肌肉开始紧张起来,呼吸也急促,眉头开始皱起。他不紧不慢继续挑逗我。我拒绝回应。“嘿,天使!”他抓起我的手隔着裤子让我感觉他的隆起,“若喜欢了你就叫出声吧,别像邱少云似的任欲火焚身,打死不吭一声。我喜欢你的呻吟。”他隔着衣服用唇搜寻我的制高点,我酥痒难奈,连唇都紧闭上了,身体僵硬。
他感觉到了,用手拂了拂我的额头,说:“第一次?放松,我会很疼你的。你只享受着就好了。”这句话突然惹恼了我,我睁开眼睛,静静而冷冷地对视他,同时手攥着他不让他继续工作。“你错了,”我站起身来,看他莫名其妙地半坐在地毯上,衣衫不整。“我的经验远比你想象的要丰富,只要我愿意,我能让你上了天。很抱歉打断你的兴致。我不想。我发过誓不再有婚前性行为,这对我不公平。整个过程我并没有享受什么,我从头至尾都在担心怀孕堕胎,离弃和如何面对下一个爱人,如何跟他解释。我被男人抛弃过,同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了,至少我要尊重我未来的丈夫。我不保守,但我不能玩弄自己的生活。我想我只可能在婚后才能无愧地接受丈夫的爱抚,安然享受性爱,偷情的感觉我不喜欢。如果我的思想说NO,我的身体也不能说YES。”
他很镇定,尽管形势急转。他坦然站起来,当着我的面整理衣服,就好像早上起床一样,没有一点尴尬。收拾妥了,他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说,“小可怜儿,你受伤了还没好。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主动要我的。早睡。”他不再留恋,转身出了门。
我又呆呆坐回地上,心潮起伏,热力尚未从我周身退却,很不舒服。我开始担心,这样的打击对他是不是有点残酷?他会不会因此而阳痿?万一不巧以后真是我这个倒霉蛋儿嫁他,吃亏的不是我自己?要不要追到对面去重新再来一遍只当是NG?这一夜我无法入眠了。耳朵一直听外面的声音。我想只要他轻叩我的房门,一下就好,我就奔过去拉他入怀,把我蓄积了近一年的压抑全部发泄给他。我甚至想到我们饥渴地互相吮吸的场景,其实,也许并不那么糟,如果我放开的话,任欲望说话。
这一夜,出奇的平静。我恨恨地想,这个死男人,真不解风情的是他,我只说一个不字,他就吓跑了,还情场老手呢,人家不愿意,你不会强暴啊,我又不会真叫,反抗也就三两下。要做就做完嘛,这样不上不下算什么?
第二天起,我看到他就没好气了,老跟他做对。他说美的我就说丑他说咸了我就说加盐。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问我:“春晓这两天好像在怄气啊,我得罪你了?”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总不能说没爽到气不顺,那还真成了我求他来要我了。熟透了以后才知道女人若是性事上通了便一通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