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欺骗之罪
线索都断了。你和毛芳月好的时候,听她或她的家人说过,毛跃前与那个出纳交朋友的事儿没有?”
岳海峰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什么都没听说过。和毛家兄弟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他们也不会对我说那些事儿。”
包俊杰把毛跃前说的话的大致意思说给岳海峰听,末了说道:“毛跃前提到金娜曾经收到一封信,从他复述的内容来看,我个人认为是针对你的,当然其他人并不知道,因为毛常在并没有对局里的任何人说过他收到的恐吓信的事儿。”
“不会吧,这事儿你也能联系到我身上来?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金娜这么个人。”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而是在毛跃前身上。你想啊,没有人知道他和金娜在交朋友,而我们掌握的唯一证据是金娜同学的回忆说,曾经毛跃前追求过她,但没有得到她的正面答复。而今金娜死了,他却突然跳出来说金娜死前曾经和他说过恐吓信的事儿,你不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蹊跷?再说,金娜被杀,一万多块钱不知去向,毛常在为什么不去担心钱的事儿,却要刻意先让毛跃前说有一封恐吓信的事儿?但他又不把他收到的恐吓信交上来呢?”包俊杰放下碗,“兄弟,我觉得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大阴谋,说不定你才是他们真正想要对付的人呢!”
岳海峰笑了,很苦:“对付我?有什么价值?”
“他要的不是价值,他是在报复你不娶他的女儿。我觉得你以后要处处小心,千万别有什么不利你今后发展的证据落到什么人手里!”
“呵呵,来吧,让他们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也没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对付我,要是以后我真当个什么一官半职,还不得被他们凌迟处死呀!”
“不管怎么说,你小心一些点好。好了,我去加班了,你慢慢吃。我给你说的那些话,你记在心里,小心毛常在就是了,千万不要往外说,万一再另外弄点什么出来,我想关心你都没机会了。”
看着包俊杰走出了饭馆,岳海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叫了三两酒开始独自喝了起来。
岳海峰临行前到花店去订了花,嘱咐每天九点前送到阴若迪办公室,他想消除两人之间的坚冰。
岳海峰在鸽仙镇工作到第八天中午的时候,忽然收到阴若迪给他打来的电话,并叮嘱他一定要赶紧赶回到城里来。
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赶快赶回城里去?听阴若迪的口气,完全没有平常说话的那种镇静,也没有这么久以来连个问候都没有的那种客套,直接就告诉他赶紧赶回去,从这点上分析,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事儿。
岳海峰马上放下手里的事儿,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就直接赶车往城里奔。到了市区,岳海峰打的直奔电视台。当他喘着气跨进阴若迪的办公室时,一阵花香扑面而来,办公桌上、窗台上放着好几束鲜花。
岳海峰笑了。他正看着花儿的时候,阴若迪走了进来。
“若迪,我回来了。”岳海峰微笑着想迎上去,给她一个拥抱,可是阴若迪却躲开了,走向自己的椅子坐下。
“若迪,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折磨我还不够么?”岳海峰想不明白,皱着眉头责问阴若迪。
“我敢折磨你么?不是你一直在折磨我么?不是你一直在利用我么?你把我利用完了就把我甩了!”阴若迪眼泪往外流,她侧头,在桌上抽来纸巾擦泪。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我什么时候在利用你了?”
“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装作生病,却暗地里在屋里藏娇!”阴若迪的语气恨恨地。
“什么?藏娇?我藏什么娇?我哪儿来的娇藏?”岳海峰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话从何说起呢?
“哼,你别当我是傻瓜!那天我为了你的事儿顶着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