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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叶:我是1938年10月5日离开天津到上海,10月底到香港,11月10日在香港收到熊大缜的来信,熊大缜是从天津发到香港。信中谈到“吕鹿合婚”等情况,信中说:“林兄今日对生等印象不佳,现为生详为解说,不快之感已去,并愿与生合作编辑科学书籍之事。”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林风对参加冀中工作不满,“编辑科学书籍”,此话是指参加冀中工作的问题。

    问:熊大缜在冀中工作与林风合作搞“编辑科学书籍”之事,你必须交代实质问题!

    叶:说不清……

    问:南方家中指什么?

    叶:是指西南联大。我给熊回了2-3封信,内容记不清了。我是从1938年11月底由香港回到昆明,1939年3月朱家骅从重庆给我来电报,电文是“生死未卜”,生死是指熊大缜在冀中被捕生死不知。朱家骅怎知熊大缜被捕之事?朱是从天津党政军办事处那知道的。天津党政军办事处知道我与熊大缜很熟,所以他们叫朱家骅给我打电报,我接到朱家骅电报后,给朱家骅回信,叫朱家骅营救熊大缜。

    问:还采取什么行动营救熊大缜?

    叶:我在1939年4月-5月到昆明找国民党中央研究院叫陶孟和(社会科学所所长,在叶企孙领导下)帮忙,请他们再托人帮助营救熊大缜,但不久在昆明路上听说熊大缜死了。谁说的记不清了。

    叶企孙(签字,手印)

    1968年9月7日

    第二次提审(1968年9月4日,开始:8点40分,结束:11点5分。审讯人:云某某、李某某、孙某某、刘某)

    问:你在重庆都有哪些活动?

    叶:我从1918年同朱家骅认识的,是一同去美国的,在1918年8月在南京号轮船上认识的。朱到纽约,我到芝加哥。我在1924年3月回国在南京东南大学任物理系副教授。1933年在南京中央研究院开评议会时同朱家骅见面。他是地质组,我是评论员,议长是蔡元培,物理组组长是丁燮林(现叫丁西林)或李书华。1941年开始同朱家骅往来多了。1941年春夏时期,我在昆明受(收)到朱家骅的来信,叫我到国民党政府中央研究院工作,担任总干事。当时朱家骅是该院院长,又是国民党党内的反动特务头子,是中央组织部部长。我应允朱家骅的邀请到了重庆做了中央研究院总干事后,要求朱家骅每周来研究院一次。孙中山纪念周,我因担任总干事因此也去了,开会地点是国民党中央党部,在会场中我认识的人有翁文灏、顾毓琇(教育部副部长)、杭立武、陈立夫(教育部长)、段锡朋(训练团的人,和陈立夫是一伙的)。

    我在中央训练团作过两次报告。中央训练团是培养训练政治上的反动分子,参加受训的都是(国民党)党员。我讲课两次,中央训练团负责人是陈立夫、段锡朋、朱家骅。

    我去中央训练团所作的两次报告是应中央训练团的聘书而去的,所报告的内容是“科学问题”、“数理化”、科学的重要性等。

    在重庆的时间是1941年9月至1943年6月约两年,1942年时,我应邀在重庆广播电台用英文讲过物质的利用。

    在1941年9月以前,中央研究院和中英庚款董事会所办的地理研究所、西南联大、中央大学等4个单位成立了一个西北考察团,朱家骅是负责人,我看过西北考察团的报告。

    我在重庆参加过国民党国防科研委员会,是教育部组织的。这个委员会负责人是陈立夫和顾毓琇,我是委员。这个委员会是1942年成立的,是教育部邀请我去的。

    我在这个会上作过报告,内容是无线电、光学、航空等科学研究问题。

    我在重庆还参加过同李约瑟的往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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