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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划讲给她听,肖缘也替他守着秘密,反正她也不是个话多的人。张英近来很是高兴,她又和相亲对象见了几回,处得挺不错,婚期已经定下。
自己有了着落,跟肖缘在一处的时候,不免就聊起来这事,“你姐跟我一样大,你爹娘就没什么打算吗?还有你也快了吧。我跟你说,要是有人跟你说,千万找个近一点的,远了没意思。”
张英有个堂姐,说到省外去了,一年回来一次,家里出个什么事也赶不及。都说家里女娃养大说的太远,跟没生一样,样样靠不住。
“我还早呢。”肖缘也不知道怎么回这个话。
“不小了,早啥啊。”张英盯着肖缘鼓囊囊的胸,有些羡慕道:“你说何兆啥意思,天天跟着你回家,那谁不是都抓住了,该不会他看上你。”
张英不过开个玩笑,却把肖缘吓了一跳,“也跟着你哩,怎么不是看上你?”
因为说了亲事,张英也有点知人事了,何况她经常半夜起来,听见她爹娘屋里的动静,对那档子事的好奇心不免就勾上来。有一回她去何家,还看见何兆一身结实的肉,有点羞又带点兴奋,“你别看不起人,咱们村里就数何兆长得结实,以后好着呢,多少人指望他去说。”
“要死了,你再说。”肖缘急着去捂张英的嘴,又回头看何兆,见他一脸茫然,微微松气。
已经说出口了,肖缘越羞,张英越不怕臊。何兆其实听见了,他耳朵就是尖啊没办法,肖缘脸红的要滴血了,他只好装听不见,不然那丫头更不待见他了。
今天也无惊无险得完成了护送任务,何兆拖着无聊的步子,还有一步就走进家门口,铁牛找过来了。两人说了一阵悄悄话,匆匆出了门。
“你真看见了?”
“哄你我是狗!你让我盯着我还敢偷懒?我亲眼看见孙三山进夏寡妇屋了,嘿,你说怎么着?胆子真够大的,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事情是这样的,何兆叫铁牛盯着知青所,看看有什么人来往。先前还没动静,自从刘二麻子被抓,村里的夏寡妇便跟知青所一个叫刘圆圆的知青走的很近。
那夏寡妇是外村嫁过来的,先前男人是个老实人,干活卖力对她又好,日子过的顺遂得很。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男人出门跑了一趟车,遇上大雨山体滑坡,就这么死了。
夏寡妇哭天哭地哭命苦,娘家的人要来接她也不走,婆家更不敢亏待她这么个泼辣货,就叫她住着先夫的房子也不管她。她前两年还守得住,后来跟些村里男人眉来眼去,风评渐渐不好,又抓不住什么把柄,夏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何兆没想到她跟知青所的知青还有来往,那些女知青平常是最不屑跟村里人来往的,少有的也客客气气,夏寡妇真是个意外了。
这会儿天快黑了,铁牛看见孙三山找夏寡妇,就赶着去找何兆,他们回来的时候夏寡妇家门都关了。两个人对视一眼,从屋后头翻进去,摸到窗跟底下。
刚靠近就听见里头传来咿咿呀呀的哼哼声,两人小心将窗户开了个洞,朝里看了一眼,顿时僵在原地。那夏寡妇睡在炕上,孙三山骑在她身上,正干的起劲。
两个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铁牛似乎被这一副场景吓傻了。何兆眉头蹙了蹙,拍了铁牛一下,铁牛恋恋不舍跟着出来。
“操,看得鸡儿都硬了。”铁牛看了何兆裤裆一眼,平平静静的,不由诧异。
何兆黑脸,“那个人肯定是孙三山,难怪呢,竟然是通过夏寡妇关注知青所,咱们看着他就成了。”他努力在铁牛面前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实则心里火烧火燎难受的不行。他想起那次在小树林,肖缘握着大鸡儿帮他撸,就一个激灵,一股邪火从下腹窜起,他突然就起了个念头,将肖缘压在身下,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