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燎成荒原,幸与你同燃
,就只好简单清理一下。
“嗯..难受,好热..姐姐..呜呜,姐姐在哪?”于以歌胡乱用手扒着领口,突然放声大哭,吓了刚刚端水出来的于橙一跳。
以为她是醉了酒身体难受,于橙赶紧把盆子放在一边,上前查看于以歌的情况。少女白皙的脸上因为哭泣染上了两团绯红,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睫毛也泅湿了,挂着水珠。
这样脆弱敏感的于以歌是于橙从未见过的,和小时候的哭泣不同,这次是充满着绝望和悲戚的,嘶哑的哭声让于橙心里抽疼。
她是梦见了什么,才会这般悲恸?
于以歌只是哭,并没有醒来,还是朦胧混沌的样子。于橙拧干毛巾,轻柔地把于以歌脸上的泪痕拂去,再把于以歌不安地揪着衣领的手拉开,松开几颗扣子,用指腹抚过小哭包的脸庞,轻声安抚道,“以歌不怕,姐姐在这里。”
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于以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乖乖让于橙顺利的擦好了身体。
说起来两人之间仅有过的几次肌肤之亲要么是在于橙不清醒的时候要么就是在于以歌强制的压迫下,于橙不曾有机会仔细看得于以歌的身体。
现在,床上的于以歌被脱的全身只剩下内衣裤,赤条条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alpha生的漂亮,一张脸睡着之后显得格外乖巧,长手长脚的身体透着健康的蓬勃的朝气,胸前两团柔软不大不小却十分挺翘,腰腹线条突出,双腿修长挺直,腿间隐隐被唤醒的腺体被纯白的棉质内裤包裹出诱人的形状,述说着主人的情动,看得于橙脸色微红。
不就闻到了自己的气味,被自己擦了擦身体吗,这东西就这般不老实?
脑海里自己被于以歌压在身下、墙上和沙发上的样子不受控制地一段段浮现,多年未有的情欲一下子破土而出,在于橙心里开出了花。
身体开始发热,鼻尖于以歌的味道越发浓郁,盛情邀请于橙与之共沉沦。
不可以,不能。
于橙用手撑起发软的身体,瘫坐在地上,眼尾泛红,眼眸里水汽弥漫。虽然心里暗恨自己的不争气,但还是艰难的起身去给于以歌穿上睡袍,系好带子,稍微开了点窗,散了散气味,关上灯逃似地离开了。
于以歌睡着睡着只觉得身体难受极了,全身像是着了火,滚烫发热。双眼突然睁开,感受到下身腺体直挺挺的立着,硬的发疼,房间里也全是自己散出的信息素。颈后的腺体突突直跳,渴求着omega的信息素,想要抚慰想要索取。
梦里姐姐悲戚的哭喊,决绝的转身让于以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想起自己强迫于橙的样子于以歌自己都觉得后怕,难过又窒息。为什么要这样让姐姐伤心害怕,为什么控住不住自己的欲望呢?姐姐走了,甚至可能永远也不会要自己了,这偌大的世界,没有了于橙,于以歌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口疼极了,只能通过下意识的流泪哭喊缓解。
直到一双手抚上自己的脸,用湿润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燥热不安开始褪去,剩下的满满是渴望。
是姐姐吗?是梦吧。
姐姐早就不要自己了,怎么可能把自己带回来还给自己擦身体。但是自己现在躺在酒店,身上又明显是被清理过了,那又会是谁呢?
不等于以歌细想,厚重的情欲向于以歌袭来,脑子里也不复清明,隐约被窥见的想法又被淹没,于以歌委屈得落泪。
明明想要的难受极了,于以歌却始终不愿用手自我抚慰。
低头看着腿间昂扬的性器,于以歌眼神阴郁。都怪这孽根,才害的姐姐离开,害姐姐不要自己!于以歌边哭边伸手狠狠的握住这孽根,五指收紧,火辣的疼痛伴着舒爽的快感,让于以歌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