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今日那旗袍一上身,他算开了眼,这女人看着瘦,实则屁股大,奶子大,腰却没有他一个巴掌宽,简直骚到没边了,真他妈后悔那晚喝大了,没仔细瞧清楚,现在好了,不让碰了.
大手继续往上爬,手连带大屌都抖了一下,小骚货他妈连小衣都没穿,弹软的乳肉就这样直接被他握在了手中,惊喜来得太突然,阎大帅鼻头一痒,差点又血崩,深吸一口气,生起气来连自己都骂,怂货!肏都肏过了,还他妈这么不争气!
手没经过脑子同意,自发捏了一把,真软啊,一只手都握不住,这么大,以后孩子肯定不能饿着.
下身大屌已不甘困在笼中,涨得快将裤子撑破,他索性扯了裤头,虎头虎脑的大屌裸奔着耍流氓,吐出的口水沾湿了女人的亵裤.
霁瑶生生被他戳醒了,耳后紧附压抑的喘息,沉闷却十分激烈,乳头刺痛,腿心灼热,热烫的棍子不断在其间进出,他难道就没发现她也湿了吗?只顾着自己舒服,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难过.
偏偏还要装作不知道,更难过.
难过着竟又睡了过去.
阎琨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手里还握着嫩滑的奶子,赤裸裸的大屌也还插在女人腿间,绸裤上成行的精液已经干涸.
女人兀自睡得香甜,粉嫩的唇微张着,隐能窥见嫣红的舌尖,反正睡得这么死,再来一发也没关系吧.
心随意动,将女人的衣襟掀高,露出两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一手抓着揉,一手拉过软乎乎的小手按在身下撸.
霁瑶梦见自己在练枪,那枪非常重,她怎么也举不起来,胳膊很酸,手心很痛.
"哈!"一声低吼,她睁开眼,眼前杵着一顶大钢炮,炮眼正喷火,十分精准向她投射出一枚精水炸弹.
又射脸!她真生气了!
"你混蛋!"糊着眼朝他扑去,挥着拳头使劲往他身上锤,他却见她锤红的手忍不住道:"差不多得了,手不疼啊.""啊!"霁瑶气哭了,不管不顾埋头就咬,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
阎琨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牙口真他妈好,不过,"别把牙崩断了.""呜……"霁瑶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将这些天的委屈通通哭了出来.
阎琨傻眼,胡乱给她抹着脸上的眼泪鼻涕精液,"行了,回头给你根军棍,想怎么打怎么打."不听,就是哭.
阎琨被人拿枪指着头都没这么无措过,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直到小祖宗自己哭累了又睡了,他看了
她半晌,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眼,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怜惜